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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整训和新科举[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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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和元年五月初的东京汴梁,紫宸殿的鸱吻刚被晨露打湿,檐下的铁马却已被接连传来的急报惊得乱响。先是海州失陷、张叔夜被俘的塘报递进中书省,接着郓州、济州等八州尽落梁山之手的消息如惊雷滚过天街——驿卒的马蹄声在朱雀大街上溅起烟尘,连相国寺的钟声都被惊得乱了节奏。

    nbsp还没等朝堂消化这消息,河北的急脚递先撞开了宣德门:种师道率西军与河北军精锐与田虎战于壶关,因梁山资助的武器相助,田虎军死守不退,西军折损两千锐士,连种师道亲卫都阵亡过半,终究没能突破防线,只得退守真定——这是种师道戍边三十年,头回在流民军前吃了硬亏。

    nbsp隔了一夜,荆南塘报接踵而至:梁方平统兵攻蔡州,原想速战速决,却被王庆诱入涵洞桥伏击。王庆军借着梁山送来的猛火油烧毁浮桥,断了官军退路,梁方平麾下厢军溃散大半,他本人仅带百余亲卫泅水逃生,连印信都丢在了蔡州城外的泥水里。

    nbsp本人是江南的奏报,墨迹还带着雨痕:刘光世以江浙制置使督师,攻杭州月余,方腊军凭梁山相助的投石机与滚油守御,浙西禁军死伤逾万,三座攻城浮桥全被烧毁,连刘光世亲率的“胜捷军”都被打退了七次,至今仍困在钱塘江北岸,连南岸的城楼都摸不到。

    nbsp四份战报在紫宸殿的龙案上堆叠,像四座浸了血的山。徽宗赵佶捏着御笔的手微微发颤,宣和年间刚画完的《瑞鹤图》还悬在殿角,画中祥云缭绕的汴京,此刻却被这连串败绩衬得像场自欺欺人的幻梦。

    nbsp“陛下勿忧!”蔡京颤巍巍出列,紫袍上的玉带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此乃小挫!种师道老成持重,稍作休整必能破田虎;梁方平一时不慎,再添兵马定可复蔡州;刘光世年轻,历练历练自会建功——老臣已令童贯相公从西北调兵,不出三月,必能将这些贼寇一网打尽!”

    nbsp他说这话时,眼角飞快扫过龙案上的战报,刻意避开“折损两千”“溃散大半”“死伤逾万”这些扎眼的字眼,仿佛只要嗓门够响,就能把满纸败绩吼成胜仗。

    nbsp童贯在旁捻着胡须附和:“蔡相公所言极是。西北军刚收了横山,锐气正盛,调三万铁骑南下,足可横扫贼寇。”他说这话时,眼角瞟着殿角的李纲,嘴角藏着一丝不屑。

    nbsp“三万铁骑?”李纲猛地冷笑,大步出列,朝服的下摆扫过冰凉的金砖,“童贯相公怕不是忘了,横山之战,西军折损近半,如今守着西夏边境的残兵只剩五万,每兵配两匹战马都凑不齐!调三万南下,西夏人明日就能饮马渭水——到时候外患内忧齐至,相公能替陛下挡箭吗?”

    nbsp他转向徽宗,声音沉痛如捶:“陛下!臣已查过枢密院军籍册:京畿禁军账面三万,实则多是挂名领饷的市井无赖,能披甲上阵者不足五千;河北军被田虎拖在威胜军,动弹不得;江南军在方腊那里损折过半,刘光世连守江的兵都凑不齐;厢军更不必说,十之八九是扛不动枪的老弱,去年修艮岳,调去的厢军连石料都抬不动!”

    nbsp李纲举起手里的军籍册,纸页在颤抖:“陛下!这便是我大宋的兵力——无兵可派了!”

    nbsp“李侍郎危言耸听!”王黼跳出来,手里摇着麈尾,“再募些乡兵便是!十户出一丁,凑个十万大军不难!”

    nbsp“乡兵?”李纲气得将军籍册拍在地上,纸页散落一地,“王相公去看看京郊的乡兵营!甲胄是烂麻片,弓是断了弦的,去年募的乡兵,三个月跑了一半——让他们去平叛,不是送命吗?百姓本就怨声载道,再强征入伍,怕是不等贼寇打来,京畿先反了!”

    nbsp他盯着徽宗,字字泣血:“陛下!民变四起,皆因花石纲、括田令逼得百姓无家可归!梁山分田,百姓便为其死战;方腊免赋,江南便群起响应!若不罢黜六贼、废除苛政,就算变出十万大军,也填不满这民怨的窟窿啊!”

    nbsp徽宗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手里的御笔“啪”地掉在龙案上。他想说“朕不信”,却想起前日去禁军大营视察,看到的士兵连弓都拉不开;想说“再募兵”,又想起去年强征乡兵时,陈留县百姓举着锄头反抗的情景。他更关心的灵璧石还在运河上,可此刻,那石头仿佛变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沉甸甸地堵在喉头。

    nbsp“李纲……”徽宗的声音发虚,“你……太过激了。”

    nbsp“激?”李纲猛地咳出一

第10章 整训和新科举[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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