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整训和新科举[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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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血,溅在明黄的龙袍下摆上,“等贼寇兵临城下,陛下就知道臣说的是真是假了!”他指着蔡京、童贯等人,嘶吼如泣:“尔等这群误国奸贼!总有一日,会被百姓扒皮抽筋!”
nbsp殿内侍立的禁军慌忙上前搀扶,李纲却挣脱开来,一步步退向殿门,每一步都像踩在大宋的骨头上,发出碎裂的声响。
nbsp而此时的济州城,王进正站在校场高台上,看着台下黑压压的士兵——其中一半是海州投降的厢军,另一半是新募的农夫。他手里拿着王伦拟定的《裁汰章程》,声音洪亮如钟:“凡年逾五十、身有残疾者,发两石粮、一匹布归乡;精壮者编入辅兵营,每日卯时操练,午时习阵法,不合格者随时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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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校场边,孙新和杨林正登记新兵名册。桌子前排着长队,汉子们大多穿着粗布短褂,手里攥着新分的田契——那是他们来报名的凭证。“俺叫李狗剩,柳家庄的,分了五亩上田!”一个黝黑的汉子把田契拍在桌上,“俺要当兵,保卫这田!”杨林在名册上画个圈:“去那边领号服,明日卯时来校场。”
nbsp孙新数着手里的名册,笑得合不拢嘴:“才三天,就招了八千多!这分田策真是神了,连海州盐场的盐丁都跑来报名。”杨林指着不远处一群正在比试力气的后生:“你看那几个,都是钱员外家的佃户,以前连锄头都快抡不动,现在为了保住田,拼着命练呢!”
nbsp济州知府大厅里王伦正对着一张八州地图出神。闻焕章刚从海州回来,风尘仆仆地站在案前:“哥哥,海州的鱼鳞图册已抄录完毕,分田之事顺顺当当,就是缺些能写会算的人管账。”
nbsp“正因如此,才找你来。”王伦转过身,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闻先生,你看这个。”纸上写着“废除吏役、考试取官”八个大字,下面列着细则:凡年满二十、识千字、通算术者,均可报名;考经义策论(侧重农事、水利、刑狱)、算术(钱粮账册)、试策(处理案例);中者分三等,上等授县令,中等授县丞,下等授主簿。
nbsp闻焕章越看越心惊:“废除吏役?可自古都是吏役办具体事……”
nbsp“那些吏役盘踞州县,勾结豪强,欺压百姓,早就成了毒瘤。”王伦指着地图上的八州,“咱们分了田,若还是用旧吏,不出三年,土地还得被他们弄回豪强手里。”他拿起一支笔,在纸上画了个圈,“我要的是新官——不是靠世袭、不是靠贿赂,而是靠本事考上的官。就像……就像朝廷开科取士,但咱们考的不是诗词歌赋,是实实在在的治理本事。”
nbsp闻焕章盯着“考试取官”四个字,忽然想起年轻时在洛阳应举的经历——那时考的是骈文,考中了也未必能办事。他抚着胡须沉吟:“这法子新奇,但可行。只是要先写告示,让百姓知道什么是‘考试,什么是‘官。”
nbsp“正是。”王伦把纸笔推给他,“告示上要写清楚:无论出身,农、工、商之子,只要识千字、通算术,都能考;考上的官,俸禄由州府统一发放,不得私受百姓一文钱;若贪赃枉法,轻则革职,重则处死。”
nbsp闻焕章提笔蘸墨,想了想,又问:“那考题……”
nbsp“我已拟了几道。”王伦从案头抽出一张纸,上面写着:“某乡有田一千亩,分予二百户,上田、中田、下田各占三成、五成、二成,如何分配最均?”“某县有流民五百,需建临时住所,每人占地一丈见方,需多少土地?”“有人偷割邻居半亩麦,依梁山规矩该如何处置?”
nbsp闻焕章看着这些题,手微微颤抖——这些题不像科举的经义那般虚浮,字字都连着民生实务。他深吸一口气,在宣纸上写下“告示”二字,笔锋遒劲,带着一股开天辟地的锐气。
nbsp窗外,夕阳正掠过济州城的城墙,将聚义厅的影子拉得很长。王伦望着校场上操练的士兵,又看看闻焕章笔下逐渐成形的告示,忽然想起东京汴梁的那场闹剧。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一边是无兵可派的腐朽王朝,一边是兵源滚滚的新生势力;一边是六贼忽悠下的苟延残喘,一边是八州土地上正在萌发的新秩序。
nbsp而那一张张即将贴遍八州的告示,那一场场即将开考的“新科举”,终将像种子落入泥土,在这片被战火洗礼过的土地上,长出不一样的庄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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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整训和新科举[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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