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偿还之刻，因果之债[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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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影的34;手指34;离林阎眉心只剩半寸时，他突然闻到一缕极淡的檀木香——不是道观里那种沉郁的香，倒像前世实验室窗台上那盆老山檀，被阳光晒透后散出的清苦。

    nbsp这抹熟悉的味道让他后颈的寒毛根根竖起，纯阴之体在丹田处翻涌成漩涡，像有无数冰凉的小蛇顺着经脉往四肢钻。

    nbsp34;你...是谁？34;林阎的声音比预想中更哑，喉结动了动，舌尖尝到铁锈味——是刚才咬破了嘴唇。

    nbsp无面人没有回答。

    nbsp那由因果丝线构成的手掌突然穿透林阎的道袍，按在他左胸心脏位置。

    nbsp指尖触到皮肤的瞬间，林阎的瞳孔剧烈收缩——不是痛，是烫，烫得像被烧红的烙铁烙着，可那温度又分明裹着某种熟悉的温柔，像母亲哄他睡觉时，贴在他额角的掌心。

    nbsp记忆海的浪潮这次是倒着翻涌的。

    nbsp他看见自己前世在实验室调试基因测序仪，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映着白大褂；看见穿越时坠崖的风灌进耳朵，山壁上的碎石擦过脸颊，血珠溅在崖边野菊上；然后画面突然拔高，他悬在云层之上，看见一座黑色石塔直插天际，塔尖缠绕着无数金色丝线，每根线上都串着星星点点的光——那是因果律。

    nbsp塔顶上站着个女子。

    nbsp她穿月白道袍，发间插着根白骨簪，面容被雾气笼罩，可林阎就是知道，这是黑山老母。

    nbsp她的手按在石塔中心的青铜齿轮上，齿轮表面刻满他看不懂的符文，正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nbsp34;我创造了变量，却无法终结它。34;她的声音像碎冰撞在玉盘上，34;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终焉者。34;

    nbsp雾气突然散去，林阎看清她的脸——和小七有七分相似。

    nbsp34;咳！34;林阎猛地踉跄一步，额头的冷汗顺着下巴砸在青冥子的铜铃残片上，发出34;滋啦34;一声轻响。

    nbsp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跪了下来，双手撑地，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nbsp34;看到什么了？34;青冥子的手按在他后颈大椎穴上，掌心的温度透过道袍渗进来，带着点朱砂的腥气。

    nbsp这位向来从容的审判者此刻眉峰紧拧，眼角的泪痣都跟着抖了抖——他在运功帮林阎稳定神魂。

    nbsp林阎没答话，颤抖着从怀里摸出生死簿残页。

    nbsp残页刚离身就开始发烫，原本模糊的朱笔字迹突然清晰起来，在半空中浮成血色锁链，缠向无面人。

    nbsp他听见残页在他识海里低吟，像前世实验室里那台老打印机启动时的嗡鸣——这是生死簿在解析目标。

    nbsp34;他不是敌人。34;林阎的声音还在发颤，却比刚才稳了些，34;是黑山老母的意识残片，她留下的最后一条因果链。34;

    nbsp34;什么？！34;王书生正蹲在地上捡符纸，闻言手一抖，刚攥住的黄符34;刷34;地飘回地面。

    nbsp这位总把公式挂在嘴边的学者眼镜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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