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到达邯郸[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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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都快听了四个故事了吧!
夫人和侯爷一个,亓官熙一个,亓官瑞跟苏秦鹤的那个虽然精简,但也能勉强算作一个。
三加一,是四,没错!
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
周遭一阵喧闹,身下床榻更是摇摇晃晃。我被颠的不行,清醒后看着四方,又是一阵心惊。
掀帘高呼,“阿晚!”
他坐在高头大马上,跟身边的苏白洛的说了句什么话后,就跻身进了马车内。
拿过一个水袋,他道,“醒啦!”
我接着水袋,饱饮了一大口后,点了点头,“这是哪?咱们这是又要去哪?我和你...”不是在苏秦鹤的庄子上吗?
阿晚掏出帕子给我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后,解释道,“这是在去元阳的路上。”
“去元阳?”我狐疑的看了眼阿晚,追问道,“怎么会这么急?那个拐童案不是还没尘埃落定吗?”虽说这罪魁祸首苏秦鹤和阿晚都已经定了,但真相尚未对外,找到了元阳府的苦主和那些寻常百姓都还不知道。
这样个情况下,主查这件事的监察狱司司主,阿晚,居然远离了邺都。这怎么都会惹人怀疑的吧!
“这是陛下的吩咐。你宿醉才醒,就别想这些了,再睡会儿吧,前面不久就是邯郸,听说城里有种鱼,骨酥刺烂,肉质鲜美,进城了咱们可以去吃吃看。”
“骨酥刺烂,肉质鲜美,听上去就好吃,那我就先再睡会儿,等进城了,你再叫我?”既然他不想详说,那我就再忍忍,等进城了再问吧!左不过,我刚看了眼,苏白洛,承桉若都在,就连苏佑也驾了辆马车,就是不知道那马车里坐着的是谁了。
不会.....是苏秦鹤吧!
我想着那天他跟我说的那个故事,就不免大胆的猜想了起来。
他实在,算不得守正端方。
邯郸,千年古郡,风流自成。自西而东,由高至低,就像把梯子,高差悬殊,复杂多样。我们的马车在这样的地界上行驶的缓慢又颠簸,我跟阿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求了半天,他才准我下车步行。
只一样,必须面带薄纱,遮去容颜。
我拗不过他,就由着他给我系上了,捏着薄纱一角,我偷瞄着这一路上都格外谨慎的阿晚,想不通出发前,苏秦鹤到底给他下了什么暗旨。
邯郸离邺都很近,长街上的贩夫走卒买卖的物品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再加上头顶日头,我就更没了游逛的欲望,悄声婉拒了阿晚的介意后,就跟他去了落脚的院子
没住客栈,因为他说,不安全!
不安全!他真的,太谨慎了点。
阿晚带我们去的院子叫蛰渚小屋,初听这名时我愣了下,愣劲过后,是浓浓欢喜,他记得的,幻境里的事,他都记得。
推门而入,一连廊的葡萄藤撞上目光,“这是...”
“最好能再有个院子,支起木架,种上葡萄藤,来年,或摘了直接吃,或晒干了做成果干,又或者吃不完的时候酿成酒,储在地下,留到冬天,反正,怎么都好。”这是我在幻境里跟他说的话,是我的期盼,也是我的终生所求,如今被他一字一句的重新念出,又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你记性真好!跟我那时说的,竟不差一字。”
他牵着我的手,带我穿过那条满是葡萄藤的长廊,用着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跟我说,“娘子的话,做夫君的,自不敢忘。”
夫—君!
那桩荒唐事,原不是我错了个梦啊!
我真的....借酒,跟他撒了顿泼?
“呃....那个...”甩开他的手,我慌不择乱的小跑了两步。
他几步跟上,复拾起我的手,“娘子跑什么?可是为夫又做错了点什么?”
“没!”我阻断他的话,道,“你没做错什么,是我错了,我不该借酒撒泼硬要你描眉画红,跟我登台子唱戏的。阿晚,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耷拉着脑袋,我像个被饿了三四天的猫,顺毛乖顺的同时,又不免楚楚可怜。
他长叹了口气,嘴角勾了勾,“以后,喝酒可以,唱戏也可以,但不能喝的太醉,也不要再唱那么悲情的戏了。”
“嗯嗯!不唱,不唱。咱们又不像那祝家姑娘与梁门公子,有世俗的抨击又有父母向的不认可,咱们和乐的很,定不用化蝶双飞也可以一辈子待在一起。只是那醉酒...”我顿了顿,跟阿晚使了个眼色叫他屏退左右。
苏白洛早在我和阿晚含情脉脉的对视时就拉着不情不愿的承桉若避到了一边,而苏佑跟那马车里的神秘人士,我更是自入城后就再没看见。
所以,如今守在阿晚身边,想要他亲自下令叫其退下的,只剩了监察狱司的佐伊跟平白。
等他们两个也走后,我道,“我觉得我那天喝的酒,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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