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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章 第 78 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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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雨到底拗不过温宓,不情不愿的去了太医院。

    慕太医听了丝雨的传话,当即点头:

    “姑娘放心,下官知晓娘娘的意思。”

    虽然慕太医也算是帮了娘娘大忙,无奈丝雨就是觉得慕太医不安好心,她哼了一声,见周围无人,低声道:

    “慕太医,虽然我不知道你如此尽心帮娘娘是为了什么,但你要清楚一点,娘娘不是你可以利用的。”

    慕太医闻言,无奈的摇头:“丝雨姑娘,下官并无利用娘娘的心思。”

    岂止是没有,他还恨不得娘娘永远都用不到他,那就说明娘娘一切都好。

    丝雨不置可否,手心摊平朝上:

    “娘娘要的东西呢?”

    慕太医从袖子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药包递给丝雨,同时嘱咐了句:

    “下官配的药对娘娘身体并无害处,只是会改变娘娘的脉象,还请姑娘放心。”

    纵然慕太医长相算得上清秀俊美,但丝雨对这个心思难辨的太医并无太多好感,拿了药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徒留慕太医站在原地苦笑。

    他见不得她伤心绝望,便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助她,希望不会给她惹来麻烦。

    慈宁宫,太后回去后并未睡得着,在寝殿等了一夜的消息,直到天刚蒙蒙亮时,太后才刚有了些睡意,就有宫人一脸喜意的来报信:

    “贵妃娘娘生了个皇子,母子平安。”

    太后眼睛倏然一亮,皇子,还是个与她生辰只差了一日的皇子,真真儿与她有缘。

    她笑的欢喜极了:

    “好好好,皇上喜得皇子,慈宁宫上下都有赏。”

    太后讨厌贵妃,但不讨厌自己的孙子。

    来报信的宫人满脸欢喜的谢了恩就退下了。

    太后这下子也彻底没了睡意,她拉着红玉:

    “你说洗三那天,哀家给小皇孙准备什么礼物好呢?”

    按照规矩来的那些金锁银锁,在太后看来,简直毫无新意。

    红玉哭笑不得,她还从未见过太后这般高兴的样子,就连大皇子出生时,太后也只是按照规矩送了赏赐,洗三时更是连面都未露,如今竟对二皇子这般特殊。

    她笑着顺着太后的话说:

    “那太后不如把您库房里那暖玉项圈赏给二皇子洗三?”

    红玉本只是随口一说,不想太后想了一下,竟真的点了头:

    “也好,那虽是个老物件儿了,但做工还是很精致的,小孩子也压得住。”

    这下轮到红玉惊讶了,她是知道那项圈的来历的,是当年皇上洗三时先帝赏的,太后看重的很,就连皇上也只是洗三时带过了一次就被太后给收起来了,不想太后竟然舍得赏给二皇子。

    太后说着,就吩咐红玉去库房里把那暖玉项圈找出来。

    红玉弯了弯腰朝外走去,没等她踏出殿门,就感觉身边忽的一阵风刮过,一个满身狼狈的人冲了进来。

    红玉下意识就想拦着,只是没等她有动作,那人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太后脚边,呜呜咽咽的,垂着头不敢抬起。

    太后被吓了一跳,她捂着胸口,瞧着面前似疯婆子的人,手指哆嗦的指着她: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慈宁宫?”

    那人依旧说不出一句话,太后怒不可遏,朝着宫门外怒喝:

    “你们都是死人吗?竟由着人就这么闯进来?”

    守门的宫人着急忙慌的跟着那人进来,太后的呵斥就迎面而来,他们吓得跪下,刚准备张口解释,门外便又冲进来一个人。

    那人一身一等宫女的服饰,满脸惊慌的朝太后磕了个头道:

    “太后娘娘恕罪,主子她不是有意的。”

    太后见着这宫女,惊得猛然站起身,指着一脸红肿的看不出人样的人道:

    “你是萱儿?”

    王嫔猛点头,抱着太后的大腿不撒手。

    太后压下心底的震惊,给了红玉个眼神,红玉会意让其余宫人都退下,这才说:

    “到底发生了何事?是谁把萱儿打成这个样子的?”

    太后一边说着,一边把后宫位份高的人想了个遍,她不觉得有谁敢无视她这个太后去动王家的人。

    王嫔的贴身宫女犹豫了下,有些惧怕,但对上太后狠厉的视线,猛的一个哆嗦,脱口而出:

    “是皇上。”

    为了附和自己宫女说的话,王嫔抬头看着太后,狠狠点头。

    她不过说错了一句话,就被皇上当着满后宫的面儿下令掌嘴。

    自己的面子里子全都丢干净了。

    那雅安宫的宫人下手也真狠,竟然直直的把她打晕了过去。

    王嫔恨得眸子都泛着红血丝,从小到大,她从未受过这般屈辱。

    她想咬紧牙关,可牙齿都是松动的,脸上更是肿的跟充了血的胖馒头似得,只能龇牙咧嘴的扭曲着表情,让疼痛稍微缓解。

    太后听了,更是惊讶,她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虽然他偏宠贵妃,可对待后宫女子,却从未直接让人动手过。

    故而,太后皱着远山眉问:

    “可是萱儿惹了皇上不悦?”

    “这……”那宫女一时不知该如何说,王嫔回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自己忍着疼口齿不清的道:

    “古…奶奶…嘶……窝只是建议房上保住皇嗣而已……嘶可房上却不由分说的命人当众掌嘴。”

    王嫔说的不甚清楚,但太后还是听清楚了的,就是因为听的清楚,心中才又起了疑惑。

    她看向红玉:

    “保皇嗣?贵妃生产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红玉站的笔直,头微垂,心下对王嫔有些不满,但对太后问话,却又不得不答:

    “回太后,奴婢自昨晚就一直陪在您身边,外面发生了什么,奴婢实在不知,若是您想弄清楚事情缘由,不如奴婢出去问清楚后再告知您?”

    太后知晓皇上在那般情况下选择了保住贵妃,心中指不定如何想,虽然她瞒不住,却也不想让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来。

    否则,皇上得知后,恐怕第一个清算的就是她,哪怕她是太后身边的第一人。

    王嫔哪儿能等的了这么久,红玉话刚落,她便跑到自己宫女身边,狠狠的打了那宫女一巴掌,忍着脸疼挤出两个字:

    “你说。”

    宫女不敢不从,只得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将清楚:

    “……贵妃娘娘胎位不正,接生嬷嬷说保大还是保小……”

    太后眉心倏地跳了几下,捏着佛珠的手指几乎泛白:

    “皇上怎么说?”

    太后声音威严,宫女怯怯的缩了缩脖子:

    “皇上说,务必要保住贵妃。”

    随着宫女的话音落下,太后脸色铁青:

    “好极了,皇室血脉在皇上心中,竟比不过一个妾室,皇上真是被那狐媚子迷昏了脑子不成?”

    太后这话若是传出去,不止温宓名声受损,就连赵景也免不了一个沉迷女色的名声。

    红玉倏地跪下:

    “太后,想必皇上是有什么顾虑,您何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况且,仅听这宫女的一面之词,若是伤了您与皇上的母子情分,便是诛了她九族也不为过。”

    红玉难得语气阴狠,那宫女脸上的血色一下子退了下去,右脸脸颊上的五指印越发明显。

    太后到底听进去了红玉的话,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待皇上下朝后,让皇上来慈宁宫一趟,就说哀家有事商议。”

    红玉顺从的应下,太后视线又落在王嫔身上,无奈的叹了口气:

    “请个太医来给萱儿看看,女孩子家家,脸上总不好留了疤痕。”

    丝雨带着药回了雅安宫,温宓连一丝犹豫也没有,仰头就把那药给服下了,连一口水也没喝。

    丝雨看的心酸,若非皇上,娘娘又怎会这般狠心对自己?

    她忍着发热的眼眶,转身倒了杯水喂温宓喝下。

    那药顺着水滑到了肠胃里,温宓面上露出了几分疲惫。

    毕竟才刚刚生产,因为心里惦记着事儿,又只睡了两刻钟,这会儿早就撑不住了。

    她迷迷瞪瞪闭眼前,还没看一眼自己生的孩子,但却没忘记嘱咐:

    “照顾好小皇子。”

    见丝雨点头,温宓才放心睡去。

    丝雨亲眼看着人睡着,才去了早就为小皇子准备好的东偏殿。

    雅安宫极大,却只有温宓一个主子,是以,温宓自然要想着把最好的都给自己孩子,便让人把东偏殿收拾了出来。

    丝雨到的时候,月莹才看着奶娘给小皇子喂完了奶。

    见丝雨进来,月莹迎上去问道:

    “娘娘睡了?”

    丝雨视线未曾从那大红色的襁褓离开,她随意嗯了声,就当做回了月莹问的话。

    注意到丝雨的视线,月莹笑着道:

    “丝雨姐姐不知道,小皇子可乖了呢,不哭不闹的,眉眼间像极了皇上,待长大后,定是一位俏郎君。”

    丝雨原还兴致满满的听着,只是一听到月莹说小皇子像皇上时,心中忽的有了几分不满,她走上前看了眼小皇子红彤彤的小脸蛋,不满的反驳:

    “我怎么瞧着,小皇子更像娘娘多一些?你再看看?”

    凭的什么娘娘拼了命生下来不像娘娘?

    向来稳重的丝雨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会儿的想法有多幼稚。

    月莹愣了一下,忍着笑赞同:

    “是我看岔了,姐姐莫恼。”

    被月莹点破心中的小心思,丝雨有些恼羞成怒,咬着唇不承认:

    “我何时恼了?”

    月莹没说话,只是面上的表情满是笑意。

    丝雨轻声跺了跺脚:“不与你说了。”

    她又贪恋的看了眼小皇子,视线才落在抱着小皇子的奶娘身上。

    丝雨脸上虽带着笑,可说出的话却让奶娘毛骨悚然:

    “照顾好小皇子,是你的职责,若是有任何差错,你的孩子也会跟着出错。”

    奶娘听的浑身冒冷汗,连连点头:

    “姑娘放心,奴婢定然照顾好小皇子。”

    听说这姑娘是贵妃娘娘身边的贴心人,想必她的意思就是贵妃娘娘的意思,奶娘又岂有不听之理?

    不管奶娘心中如何想的,丝雨的神色是缓和了下来:

    “你放心,只要你尽心尽力,娘娘不会亏待你的。”

    在这宫中,给一棒子再给一个甜枣是后宫人公认的有效手段,身为雅安宫掌事宫女,丝雨自然是用的炉火纯青。

    月莹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丝雨的行事方法,然后记在心里。

    乾清宫,因为赵景刚得了喜事,面上不同于往日一样严肃冷硬。

    这样一番表情,让众大臣感到惊奇。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大臣们可着劲儿的在今日早朝汇报朝政。

    至于为什么?

    大臣们表示,嗤,不趁着皇上心情好的时候汇报,难道还要找皇上心情差的时候?

    于是,赵景发现,今日的早朝时间变得格外的长。

    原本赵景还能耐着性子听这些老东西絮絮叨叨,可时间一长,赵景脸上就带了几分不耐。

    那些大臣也是有眼色的主儿,一瞧见皇上不耐烦,就立刻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赵景见这些人识趣,脸色好了许多,瞥了眼高时,高时立即高声道: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没等那些大臣行礼,赵景就迫不及待的从龙椅上起身,背影很快消失在大殿,徒留下众大臣面面相觑。

    赵景刚回到乾清宫,小李子便迎了上来,跟在赵景和高时身后,小声禀报着:

    “回皇上,慎刑司传来消息,宫道上的冰块儿和油,是江嫔指使的。”

    赵景脚步一顿,高时收腿不及,差点撞了上去。

    他眸色深沉,想起方才在朝堂上的江尚书,赵景终究给他留了一分颜面:

    “降江嫔为御女,迁居隐月阁,无事便不要出来了。”

    隐月阁在冷宫附近,长年失修,早就同冷宫没什么两样了。

    小李子抿了抿唇,继续禀报:

    “太后娘娘在一刻钟前派人来传话,说想请您去趟慈宁宫。”

    赵景重新抬起脚,上了早就备好的銮仗:

    “慈宁宫可是发生了什么?”

    无缘无故的,母后总不会让他去唠家常。

    小李子眼中有一丝晦暗,他靠近銮仗,用赵景能听到的声音说:

    “王嫔主子在半个时辰前去了趟慈宁宫,至今尚未出来。”

    王嫔那副惨样小李子是瞧见了的,但在小李子看来,王嫔纯粹是自找的,活该。

    那样的情景下,就连皇后都不敢开口让皇上保皇嗣,王嫔又算什么东西?

    她也就只仗着自己姓王,和太后有几分关系,才敢如此放肆。

    銮仗平地被抬起,小李子久久听不到里面传来命令,不由得再次问:

    “皇上,可要去慈宁宫?”

    赵景微微蹙眉,敲了敲手边的窗子,沉声道:

    “先去雅安宫,再命人去慈宁宫传话,就说朕晚会儿再去。”

    小李子眯了眯眸子,领命去了慈宁宫传话。

    高时低头跟着銮仗走,心中嘀咕:怕是太后又要发脾气了。

    小李子这边不急不忙的走着,赵景的銮仗却早就到了雅安宫。

    一下銮仗,赵景就迫不及待的往产房里去,高时看的吓了一跳,忙拦在赵景身前:

    “皇上不可,祖宗规矩,您不能进产房。”

    产房血腥,万一冲撞了皇上,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丝雨站在一旁纹丝不动,没有丁点要阻拦的意思,对高时给她使的眼色恍若未见。

    赵景看着面前忽然放大的胖脸,一脸嫌弃,抬脚就踹了过去:

    “给朕滚一边儿去,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后果你知道的。”

    高时拦不住,只能和丝雨一样站在外边装木头。

    甫一进去,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儿让他变了神色,床榻上,往日面色红润的女子此时面色惨白,嫣红的唇瓣被咬的斑驳不堪,透着丝丝血迹。

    赵景的心忽的一疼,他坐在床榻边,轻轻将女子耳边凌乱的发丝抚平,别在耳后,然后牵起女子放在小腹上交叠的手。

    只是一握住温宓的手,赵景就又皱起了眉,女子手心全是糯湿的汗,黏糊糊的。

    他抿了抿唇,刚想喊人打盆水进来,温宓便悠悠转醒了。

    赵景顿时忘了自己要吩咐的事,一脸欣喜的看着温宓:

    “你醒了?”

    温宓无力的应了一声,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赵景看的心疼,语气不由变得更加柔和,生怕有丁点吓着温宓:

    “你饿不饿?朕让她们给你做点清淡的膳食来。”

    说着,不等温宓回答,赵景就扭头朝着外面吩咐了声。

    温宓醒来见到赵景时,脑子尚有些迷糊,这会儿回过神来,便对赵景出现在产房有些惊讶。

    她檀口微张:

    “皇上怎么进产房了?这里不吉利,皇上还是快出去吧。”

    一边说,温宓一边抽回被赵景握在手里的手。

    赵景没松手,反而握的更紧了些:

    “朕是天子,从来都不信这些,你才生产完,安心养身子就是,其余事情,无须你操心。”

    若是这话说在温宓并未得知赵景对皇后的处置之前,温宓许是会有一些感动,可偏偏,这话说的有些晚。

    温宓眸眼轻闪,面上却是极为感动的神色。

    赵景满意了,但心中还是记挂着温宓的身子,便主动提起:

    “朕瞧着你脸色不大好,许是失血过多,待会儿朕让高时带个太医过来,给你诊诊脉,不然朕不放心。”

    昨晚从产房中端出的一盆盆血水,赵景到现在想起都有些胆战心惊。

    虽然产房不许男人进,但他既然进来了,再悄悄带个太医进来也不妨事。

    大不了,让太医隔着屏风悬丝诊脉就是。

    只是诊脉的时间长了点,其余诊脉结果并无差异。

    时间久了,温宓对赵景也有几分了解,她明白一般赵景说出的话,极少有改变的,也就顺势应下。若不然,怎好让太医把她的身体状况“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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