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6章 投诚[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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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等三堂会审的时候到大理寺面前去哭，在我们这里哭没用，我们又不负责量刑，现在哭就是浪费眼泪。”60;62;　　“那这其实是装的吧?有意还是无意?”60;62;　　孙达想了想，回答道：“求饶是万物的本性，这就像狼夹尾巴，狗翻肚皮，不值得同情。这点上，人和兽是一样的。”60;62;　　“行了，我明白了。”郑成功点了点头，“我大概知道怎么对他了，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事要求我。”60;62;　　“这个，我建议国姓爷你不要问他。”孙达建议道。60;62;　　“哦？为何？”60;62;　　“因为现在咱们在主动的一方。审案子也是这样，这种证据确凿的案子最好的审法是让犯人自己慢慢吐——就跟吃螃蟹要等它吐砂一样。螃蟹买来，先放到清水里，让他把肚子里该吐的都吐了，这才干净。”60;62;　　“那要是他吐不干净呢？”60;62;　　“他要是吐不干净，咱们再用钢丝去刷他，挫他，这样就干净了。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让我们保持主动，把审问的话头握在咱们自己手里。让他知道自己就是待烹的螃蟹，马上就要捆绳子上灶台了，他跑不掉。”60;62;　　“哦~~明白了。”郑成功点头说：“学到了，学到了。”60;62;　　“这其实国姓爷你应该知道啊，谈生意不都是这样？”60;62;　　“我哪敢这样跟人谈生意？那不把人吓跑了。我老爹也是在面上客客气气的，讲究个你来我往。大家都是体面人，何必为难对方呢？真要这么做了，那也是对方实在是小鱼小虾，不值得去装好人——这种小鱼小虾我还没碰到过，我老爹估计是见过。”60;62;　　“那国姓爷您一会少说话便是。您要是拿不准，我可以帮您拿着。我什么时候咳嗽一声，您就继续追问。我要是咳嗽两声，您就停下来。”60;62;　　“嗯？”郑成功忽然眉头一皱：“这怎么那么别扭，你们锦衣卫都喜欢这样‘协助上峰？你们这哪是协助，你们这是在调校，你们上发条呢？长此以往，怕不是每个上峰都被你们‘咳嗽成工具人了——嗯？”60;62;　　他又是眉头一皱：“你们不会一直以来就是这么调校制台的吧？”60;62;　　“没有没有！我们绝对不敢这么做！”孙达赶忙解释，“这不是我们的一贯做法，这是制台的习惯。制台是办大事的人，他懒得在这种小事上费脑。所以在不得不出席的时候，他要么低着头喝茶不说话，要么就听别人提示。有时候是参谋长阁下提示，有时候是邵指挥——这是真话！国姓爷可以自己去问他。”60;62;　　“行了，我知道了。讲老实话，见这种番王我也是第一次。要说德川幕府，那我熟悉，我和他们打过交道，平户藩还是萨摩藩的大名我和他们谈笑风生。但这越南的‘郑主，我还真不熟。行吧，你一会就在旁边咳嗽，我也来享受一下制台的待遇。”60;62;　　——片刻后，郑?[骑着马“?N吧?N吧”地走了过来。这马是“走马”，是郑成功备着用来招待客人的，跑起来不是“?N儿?N儿”，而是“?N吧?N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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