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征服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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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热可可,干杯[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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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如梭，时光荏苒啊。”朱由检抿了一口茶杯里的暗褐色不明物体，躺在摇椅上看着窗外。傍晚，华灯初上，温暖的火光透过窗帘照进了朱由检在总督府的办公室，墨西哥城里一片安宁祥和的气氛...那是不可能的。60;62; “烧！烧！烧！”总督府门前的广场上，堆积如山的西班牙国旗被付之一炬。阿兹特克人手牵着手围成一团，绕着火堆跳着阿兹特克土风舞，嘴里念叨着意味不明的歌词。60;62; 起身走到窗前，一阵浓烟扑面而来，呛得朱由检立马关上了窗。“都三天了！他们有完没有完？”窗外的大火堆连烧了三天三夜，让本就低洼潮湿的墨西哥城上空笼罩了一层浓烟。清晨，水汽混杂着烟气弥漫在街道上，整个城市都被雾霾笼罩。60;62; “火舞祭典五天起步，上不封顶。至少还要烧两天呢，你就忍着吧。”露西亚坐在他的办公桌对面，漫不经心地说道。她尝了一口杯子里的饮料，眼忽地一亮“你们明国人真会享受，没想到可可加牛奶这么好喝。”说着，她又从桌上的小罐子里捻起一颗方糖，加进了牛奶可可中。60;62; “还要烧两天？他们哪来那么多能烧的东西？”60;62; “第一天烧的是西班牙国旗，第二天搬来了许多家具。今天的...那国旗好像是他们自己画的。反正西班牙国旗好画，窗帘或者床单扯一块，画个红叉就行了。”说着，露西亚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牛奶可可，从旁边的茶壶里又倒了一杯。60;62; “那明天呢？明天是不是要把这总督府的家具拖出去烧了？”60;62; 露西亚的目光突然暗淡下来。她抿了一口可可“按照规矩，明天该拿人祭。”说罢，她抬头盯着朱由检的眼睛。60;62; “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吗？”60;62; 露西亚默默点头。60;62; “按照规矩，你们怎么人祭？”60;62; “在旧帝国的时代，但逢火祭，就会挑选一名祭品进献给火神。祭品会被裹上药粉，困住手脚，扔进火堆里烧。等烧得他皮开肉绽，满身水泡之时，祭司会用钩子将惨嚎不已垂死挣扎的祭品钩上来，剜心祭神。另外，再过几天就是祭祀雨神的日子，就是后面骷髅大神庙上左边的那位。”露西亚指了指那座蓝色的神庙。60;62; “祭祀雨神的方法是进献泥偶，然后骷髅大神庙的顶端将四个女人一个男人砍去手脚，将手脚从神庙的台阶上掷下，让市民们任意食用。躯干部分会被剜心，进献给神明。下个月还有...”60;62; “够了。”朱由检打断了她。他早对阿兹特克人的血腥有心理准备，没想到他们竟然残暴至此。如此残忍的行为，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邪教。没想到阿兹特克人竟然被这样统治了无数个年头，实在是可怕至极。试想一下，生活在这样一个每个人随时可能被抓去祭天的残酷社会，该是何等的压抑。60;62; 思量了片刻，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墨西哥的阿兹特克人到现在还支持这种仪式？”60;62;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他们干嘛要跟着你上战场。看见对面那座教堂没？”她指了指总督府对面的“墨西哥大教堂”。“你有没有发现，休伊大神庙，你待着的总督府，还有那座大教堂，用的石料都一样？都是淡黄色的石料。”她顿了一会，卖了个关系。60;62; “它们之所以是一样的颜色，是因为它们本来就都是旧帝国的建筑。你所在的总督府，原来是帝国的皇宫。对面的教堂则是原来的武士神庙。西班牙人占领墨西哥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拆了皇宫和神庙，用它们的石料在原地建总督府和教堂。他们之所以那么急，是因为它们真的吓到了。他们为那些血腥的人祭感到震惊，并且明令废止了人祭。但就算这样，民间的人祭依旧屡见不鲜。这不是迫害，而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些人要向神明祈求恩赐，而另一些则更向往天堂的生活。二者一拍即合，祭天的祭品就有了。他们跟着你夺回墨西哥城，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们想在骷髅大神庙上重新恢复帝国的祭仪，动辄斩杀成千上万人祭天之类。实际上若不是我拦着，他们早就把那些西班牙战俘全给砍了。”60;62; “为什么？你是阿兹特克人，这个问题你来回答最合适。你们为什么要用那么多的劳动力祭天？如果是因为粮食不够，那用那些祭天的人去种地不是更好？”60;62; “这个问题，我在隐修会的时候和嬷嬷们探讨过。从宗教的角度出发，他们需要通过残酷的祭祀来确立宗教的权威，巩固王权。但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们并不需要那么多的劳动力。帝国境内多山，多林，少平地，可用于耕作的土地面积本就少。我们种植的玉米恰巧又对土壤的肥力消耗很大，种一茬玉米就要休耕数年才能再有收获。在耕地几乎定额的情况下，新增的人口完全就是累赘，他们并不能生产出更多的粮食，只会进一步消耗本就捉襟见肘的余粮。实际上据我们研究，玛雅人的联邦之所以崩解就是这个原因。”她看了看朱由检身后的地图，那尤卡坦半岛上的玛雅人，深深地叹了口气。60;62; “当年的玛雅人以玛雅潘为中心建立了强大的联邦，那时候甚至都没有墨西哥城的存在，我们阿兹特克人还在北方游牧，并没有南下来继承托尔特克先民的文化。雨林中的玛雅潘随着人口的增长越扩越大，直至无林可扩，无地可耕，偌大的一座城一夜之间便毁于内战。我们的祭仪在制定之初就参照了玛雅人亡国的教训，采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杀人，杀更多的人，一直杀到粮食足够吃为止。一年十八个月，每月祭一神，逢祭必杀生。但就这样还是不够，人口的增长依旧难以搁置。于是国王发动了‘荣冠战争，明确规定杀够一定的数额即停战，具体杀多少人死多少人根据上年的粮食产量来定。高啊，高明啊！这么直接的人口调控方式，真是拍断大腿才能想出来啊！”言毕，露西亚仰头干掉了热可可，将杯子重重敲在桌面上。放在一边的杯盖被她震得翻了个个。60;62; 朱由检顺手给她续了一杯，沉声道第一百二十二章 热可可,干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