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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回 月下长相忆 是谁捣寒衣[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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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您毕竟——”现在他们几个谁察觉不出来风冥安内力全无的状态?

    “有暗卫在呢。”

    季长庚看了一眼最近已经很少待在暗处隐身的令曦,这个年轻人的隐匿功夫纵然是他们也极难察觉,若是大将军身边还有这样人,那他们倒是可以放心了。

    “过年前我们一定是还有仗要打的,”风冥安声音里带了几分寒气,“绝不能再输!”

    “如今看来,暗卫的秘密线路或许也没有那么安全。”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风冥安看着桌案上的纸笔终究还是没有给云漠寒写些什么。

    令曦闻言也瞬间绷直了身子。

    “虽然密信他们应该破解不了,但若那幕后之人真的想查,或许还确实能给他查出来些什么,今后送信,要更小心了。”

    “那这次的事情,我们要怎么告诉主子?”如果连他们的密信也有可能被人截断,那今后或许真的会出大问题。

    “多线齐出,”风冥安想了想之后说道,“而且安排不同的内容,送到安阳城里的那一份不再转手,速度或许慢一点,但是一定要保证把真密信送到。”

    “至于这一次……陛下寿辰,我这位皇后怎么能不献礼?走明路,看看谁敢拦下来。”

    风冥安说着拈了三枚棋子,找了个盒子用红绸子包了放了进去。

    “用蜡封了,交给风康,让他找章州刺史安排人明路送回安阳城去。”

    “不用跟主子说这里的事吗?”令曦接过了那个盒子到还是有些疑虑。

    “我们这边一样是什么都不知道,既然如此那便让冷炙他们从头开始查,这样才不会被任何消息左右了思绪。”

    皇后的这份贺礼在万寿节过后的几日才从章州出来这一点就足够让人感到意外了,而且看这贺礼的大小也让护送的人摸不着头脑,纵然被无数人关注着,但是没有任何人真敢在贺礼到达安阳之前打开来瞧瞧。

    毕竟封蜡上印的是风冥安的私章,那纹路和所用的火漆他们在半路上根本无从仿制。

    直到这份贺礼在年节前终于送到了安阳城,在早朝上呈到了云漠寒面前。

    云漠寒看着那红绸布里的三枚棋子呼吸一窒,这小木盒中似乎还带着当时一同被封住的血腥气。

    西疆有朝中人安排的人手、如今不知道又几个、至少在这东西离开西疆的时候他们还什么都没查出来、这些人已经威胁了风冥安的性命、就连他们送信的渠道都有可能不再安全。

    更有甚者——

    盒子里的三枚棋子一白两黑,他们勾结了月凉人。

    “也不知皇后娘娘从西疆送了什么样的珍宝来。”

    下面的朝臣看着云漠寒半晌都没有动静悄悄议论了起来,毕竟这份贺礼晚了太多,一般情况下不是都应该赶着万寿节当日送过来吗?

    “这么大的盒子,难道还能有第二颗?J阳珠?”

    “陛下看着似乎有些龙颜不悦……”

    不能打草惊蛇。

    什么消息都没有,那便是让他从头开始查。

    还是说这盒子还有什么玄机?

    云漠寒合上了那个只有他巴掌大的小木盒,但是他并没有把这份贺礼递给站在他身后正等着的任彦生,反而将那个盒子紧紧握在了手里。

    “陛下,不知皇后娘娘所献何物?”见到云漠寒终于合上了手中的贺礼,也有人大着胆子问了出来。

    “怎么,爱卿很好奇?”云漠寒挑着眉看着大殿上那一张张带着探究的脸。

    “行了,退朝吧。”

    风冥安从西疆送来了三枚棋子,还有那枚属于风家的疾风令。

    她去西疆一年了,只送回了这两样东西。逼近他们两人的究竟是哪一方的势力如今是真的没有什么具体的头绪,想要争权夺利的人太多了,云漠寒知道无论那后面的人是谁他们不过都是同一样东西的代名词罢了。

    如果不是真的危及了她的性命还差点成功了,风冥安不会如此急迫送这样东西回来。毕竟最近的战报都还算正常。

    西疆究竟出了什么事?能清醒着送这三枚棋子过来也意味着她已经暂时解了危局,可这不代表今后还能如此,一次不行那些人定然还会再动手。

    现如今对铁骑军的主帅动手……是与月凉达成了什么协议不成?可若真达成了某种协议,定然不会不留任何痕迹地逃过铁骑军的眼睛。

    风家的西疆经营了几十年,两代人,那里是绝对属于他们的地盘,就算有埋下了很久的暗棋也不会真的是他们的对手……

    在月凉王城里他的人或许行事更加便捷,但若真是在两国边境上,只怕到处都是风家的眼线,他们可是送上过西疆的地形图的。

    他要查证这件事也要给风冥安一个处理这些棋子的态度。

    云漠寒瞧着那三枚棋子想了想把它们攥在手心用力一捏,然后重新找了个盒子拿了块白布把那些粉末包上放了进去,也一样封上了。

    西疆今年的战况挺好,他也该派人去酬军,顺便给皇后一份回礼。

    还有就是这些棋子究竟是谁的人了。最近在向着军中插手的人基本都有嫌疑,或许他们中是有真的想为国效力的人存在吧,但定然也是有人要安排自己的人手的。

    西疆每天都在死人,新提拔的将领有,新入伍就有高阶军职的也有。

    这些人要么是风冥安直接任命的,要么是有人举荐的。但这如果真是要彻查……那就绝对是像大海捞针一样的大工程。

    可最终下令的人不会在西疆,敢杀皇后、谋取军权的人定然身在权利的中央,因为只有在这里他们才会这样不知足,如论如何都想要更进一步。

    在安阳城里,向着军权伸手的人。

    如今在这里和军权有关的人。

    禁卫军大统领公孙明阳,他的启蒙师傅。想要乞骸骨的迹象已经很明显了,而且他不相信镇国公的过命之交会向他留在身后唯一的女儿动手,而且最近公孙府也没有喜事,这些年都不曾联姻。

    而且禁卫军的军权就在安阳城,和西疆的联系很小很小。

    再有就是京郊守备,安安走了以后还是交给了列叔辰。

    不过列家最近似乎……有婚事啊。

    他们家一个旁支的小姐在今年的百花宴上和静平公家的一个庶子相看上了,似乎已经定亲了?

    静平公……

    再说别的军中势力……

    季家……

    季长庚。

    距离安安最近的西疆铁骑军第二掌权人。

    绝不——

    可谁知道呢?

    如今还有谁可信?

    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正是:蝇营狗苟盘算局中利,真真假假难分影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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