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三章 最终方案[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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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quo;加瓦什作为闪烁之池的眼中钉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看它还会继续折磨着那些西塔。rdquo;

    ldquo;单独的神秘支点当然做不到。但地狱哨站成为我们的帮手，其他人不可能坐视不理。rdquo;

    ldquo;没有加瓦什，拜恩会先崩溃。rdquo;

    ldquo;说到底，拜恩的异状才是症结所在。rdquo;怀特海德冷冷地说，ldquo;神秘支点的夜莺更该死。难以置信。我们依靠灵魂的血缘彼此连接，竟也会有人背叛！神秘领域怎么敢信任无名者？等着瞧吧，他们会替我们处理叛徒。rdquo;他的口吻像在提一个死刑犯。ldquo;背弃出身的家伙只会夹在中间，不得好死。我敢肯定他会的。rdquo;

    ldquo;不如我们先动手。rdquo;拉梅塔一想起他就怒火万丈。

    ldquo;我们本来有机会。rdquo;城主尖刻地说，ldquo;我们有全面的计划。是某人的愚蠢让秘密泄露，一个足以毁灭结社的秘密。换我是那夜莺，我会在传递出消息后再不回来。rdquo;

    ldquo;见鬼，你以为你不是夜莺？rdquo;拉梅塔回击，ldquo;什么人会容许敌人在大本营刺探？你们自作聪明，居然还责怪我搞砸了的事。没本事掌控局面，就少自以为是！这计划真是蠢透了。真奇怪，你们究竟怎么想的，把这称为lsquo;计划rsquo;？rdquo;

    ldquo;反正没想过随便搞个大新闻，被敌人利用不说，还丢了领地，最后只能像条狗一样逃回老家。rdquo;

    ldquo;这当然是因为我亲爱的兄弟姐妹们自有打算，任由同伴受人欺骗，想看一出好戏喽。rdquo;

    怀特海德打量她。ldquo;正因为我们都是夜莺，帕琪尼斯。我们不会告诉你任何事，你也本不该相信任何人。rdquo;他收回目光。

    说得好听。夜莺藏进我们当中时，好像你们对他加以提防了似的。拉梅塔心想。哪怕你们有一丁点的警惕，也不会让敌人的密探爬到结社领主的位置。她可不信黑骑士的布局有那么长远。

    ldquo;算了，我们都干了些不太明智的事。不管怎么说，想扭转过去再无可能。rdquo;为了维持他们的联盟，深狱领主见好就收，没再提这回事。ldquo;还有些钉子安插在结社里，你不用管他们。正面战场上，结社不可能是神秘领域的对手，哪怕团结小型结社也不可能hellip;hellip;但若取得情报上的优势，我们未必不能拖延时间，坚持到国王回来。rdquo;

    是吗？拉梅塔目光闪烁。谁知道国王什么时候回来？我们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假设他真会回来，我们能不能拖延到那个时候？以最糟糕的情况考虑，万一他彻底消失无踪hellip;hellip;那样无需神秘支点联合，ldquo;黑夜启明rdquo;找到倒影之城的位置后，ldquo;第二真理rdquo;一个人就能推平拜恩。西塔女王甚至不必现身。我们将遭遇屠杀。

    到时候再考虑退路就太晚了。即便向西塔复仇的欲望如此强烈，但拉梅塔开始认可伊薇格特的做法。聪明人不该把自己绑在沉船上。她看着身旁的幽灵，对方专注于刺耳的声乐表演，似乎不担心加瓦什即将到来的命运。死灵法师里还有活人，真正的亡灵才能蔑视生死。是这个原因吗？还是它们太迟钝？她无法以死者的方式去思考。

    ldquo;假如加瓦什毁灭，你们会上哪儿去？rdquo;她问乌伊洛斯尼斯。

    ldquo;我们？你说鲁斯文？rdquo;魔灵公主翻个白眼，ldquo;谁关心他？我希望他被神官烧成灰。rdquo;

    ldquo;沉沦位面还有其他人，是吧？rdquo;但愿比我知道得更多。ldquo;当年死海之王入侵诺克斯时，神秘支点遭受了重创。你们的力量有些出乎预料。rdquo;

    ldquo;战争给我们力量，拉梅塔。rdquo;幽灵告诉她，ldquo;死亡越多，我们越强。加瓦什是不会被毁灭的。有生命就注定有死亡。rdquo;

    拉梅塔不相信。ldquo;既然如此，两百年前你们怎么会失败？rdquo;

    ldquo;不会毁灭和获得胜利是两码事。鲁斯文是个彻头彻尾的混球，他最爱创造苏生之所，把尸体变成亡灵，但它们孱弱的火种对神秘生物毫无威胁，顶多恐吓凡人。rdquo;乌伊洛斯尼斯厌烦地说。

    苏生骑士鲁斯文，此人似乎常年神志不清，和魔灵公主差不多。拉梅塔见过他。ldquo;听说咒厄骑士是巫师的克星。rdquo;

    ldquo;想必这话是你原来的同伴告诉你的。rdquo;幽灵吃吃发笑，ldquo;伯特兰middot;菲茨罗伊是诅咒之源，当诺克斯的生灵期盼他人的霉运和死亡时，他会获得力量。露西亚神官刚好相反，神术足以消除恶意，哪怕是强制消除hellip;hellip;学派巫师根本不信诸神，才会束手无策。当年伯特兰被审判机关打得溃不成军，好容易才逃回加瓦什。他的伤势严重，不得不花了一百多年重生。真是难忘的日子！我每天都在他的墓碑前唱歌呢。rdquo;

    没你他能节省大半时间。ldquo;显然他挑错了对手。还有吗？rdquo;

    幽灵想了想：ldquo;还有布鲁克middot;阿玛里斯。rdquo;

    ldquo;他有何特别？rdquo;

    ldquo;来历。你根本想象不到亡灵也会衰老，但他看起来就是个老头子。rdquo;

    ldquo;衰老？rdquo;

    ldquo;布鲁克是加瓦什最古老的亡灵之一，上一任死海之王说他生前活在诸神时代。rdquo;幽灵耸耸肩，ldquo;虽然亡灵骑士大多是先民，但没人能和他相比。老资格地位高，懂得多，跑得也快。上次尸骨中庭集体到诺克斯观光，他是最先回去的。rdquo;

    好一个观光。两百年前亡灵之灾爆发，大半个神秘领域都遭受波及，成就了赫赫有名的白之预言。神圣光辉议会就是靠抵抗亡灵成为七支点之一的。当初黎明之战后，诺克斯内战连连，那次严重的外敌入侵险些让濒临解散的秩序同盟重新拼回去。

    没准在这女人眼里，他们这次是来诺克斯度假的。拉梅塔心想。ldquo;加瓦什不会毁灭，你们却会再死一次。rdquo;她眯着眼打量幽灵，ldquo;死亡不会消失，但你们并非死亡本身hellip;hellip;你们不过是加瓦什的寄生虫。rdquo;

    ldquo;或许罢。真正的地狱也是度假的好去处，何况我可不孤单。rdquo;乌伊洛斯尼斯靠在椅子上，她的手肘穿过了木头扶把。ldquo;你们都得来当我的听众。你们没别处去哟，恶魔女士。rdquo;

    ldquo;这真是太恐怖了。为了摆脱你可怕的歌喉，我怎么也想办法得去天国呆着。黑骑士怎么说？我看他不想放弃。rdquo;

    ldquo;他和我们不同。他是你的兄弟。你不该更清楚吗？rdquo;

    拉梅塔皱眉。ldquo;我不认为mdash;mdash;rdquo;

    ldquo;你不了解，那我的看法更不值得参考。rdquo;魔灵公主换了个姿势。

    ldquo;他知道国王的下落，是吗？你们有自己的情报来源？rdquo;可加瓦什怎么安插夜莺？派人去墓地？

    ldquo;不。我们对诺克斯的消息不感兴趣。生命的世界没有新鲜事，我看得太多了。rdquo;幽灵坦言，ldquo;追求生命的延续不在我的考虑之中。rdquo;

    显然因为你死了太久。拉梅塔逼自己微笑：ldquo;不幸我非得考虑不可。假如国王没回来，或者在那之前加瓦什和拜恩都被攻破，结社该怎么办？甚至奥格勒瑟尔也陷落hellip;hellip;假如到了那种地步，他有何方案？我们还能做什么？rdquo;

    ldquo;祈祷。rdquo;乌伊洛斯尼斯冲她微笑，ldquo;愿诸神保佑你们。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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