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 兄弟姐妹[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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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青之预言前的事了。我找不到证据反驳你，帕露，但你也无法证明自己。我该怎么处理？rdquo;她又瞥一眼骑士。ldquo;总之，黄昏之幕的迁移地点和冰原无关。rdquo;

    ldquo;这意味着我们将分道扬镳，奈笛娅大人。rdquo;

    ldquo;一个人到冰川去，没有火，没有食物？什么时候生命之神会给信徒指示死亡之路了？rdquo;

    给罪人指路的时候。ldquo;绝境也有生机，奈笛娅大人。rdquo;帕尔苏尔回答，ldquo;更何况，我也不确定终点就在冰川。rdquo;

    ldquo;假如你认可自己是结社的一员，就不得私自行动。rdquo;

    ldquo;由你做主，奈笛娅大人。rdquo;这时候反驳相当不明智。ldquo;我可以过后再来。莫非战争结束后，结社也不回来吗？rdquo;

    微笑掠过阿兰沃精灵的嘴唇。ldquo;我倒想回来，卡玛瑞娅是神赐之地，神秘度的位格很难替代hellip;hellip;然而我怎么想改变不了事实。rdquo;

    帕尔苏尔没明白：ldquo;事实？rdquo;

    ldquo;战争将摧毁卡玛瑞娅。居住其中的阿兰沃人被屠杀，水妖精几乎灭绝。那些权势滔天的贵族诸侯，会变作刺鼻的烧焦骸骨。卡玛瑞娅依然存在，城墙和砖瓦将见证这一切。rdquo;

    令人震惊。ldquo;银歌骑士团会屠城？rdquo;

    ldquo;预言中是这么呈现。rdquo;奈笛娅告诉他们。

    看得出来，她的亲信斯蒂安娜也为这个消息而惊异。ldquo;风暴rdquo;张大嘴，眼睛睁得和嘴唇一样圆。奈笛娅向她的结社隐瞒了情报？

    ldquo;预言。rdquo;帕尔苏尔缓缓地说，ldquo;不一定是事实。rdquo;

    ldquo;你们不懂。在阿兰沃，冰地女巫甚至比高塔占星师更具力量。她们从不出错。rdquo;

    提及高塔，斯蒂安娜打了个哆嗦，脸色变得苍白。ldquo;国师除外，奈笛娅。我敢肯定，国师大人会预知到这些。rdquo;

    ldquo;奥雷尼亚的国师。rdquo;社长重复，ldquo;他与那些躲在塔里的废物有本质区别。某种意义上，他也算是我们的一员。长久以来积累的线索表明，他确实受到命运之神奥托的眷顾。rdquo;

    ldquo;他是初源？rdquo;

    ldquo;不是。这种意义上不是。初源不可能留在高塔，这是他们的规矩。rdquo;

    ldquo;还有这样的规矩？rdquo;骑士怀疑地问。

    帕尔苏尔知道原因。圣瓦罗兰和克洛伊塔一样，都是初源的禁地。但森林的选择并非出于歧视。

    ldquo;初源拥有特别的天赋，源头就是异常旺盛的火种。rdquo;她简单地解释，ldquo;这在秩序边缘将是致命的影响mdash;mdash;他们mdash;mdash;我们mdash;mdash;会失去操控力量的桥梁，魔力无序爆发，引起神秘降临在躯体上。直观来说，就是点燃仪式的失败下场：灵魂之焰升腾，把人从内到外烧成灰烬。rdquo;

    ldquo;随时都会？rdquo;

    ldquo;我说了，秩序边缘。rdquo;但帕尔苏尔不想解释圣瓦罗兰和高塔之间存在的相同点。

    ldquo;秩序怎么会有边缘。rdquo;乔伊根本不相信。对于他的反应，帕尔苏尔早有预料。

    奈笛娅皱眉，ldquo;你真是银歌骑士？rdquo;

    骑士阴沉地回以瞪视，没有回答。

    ldquo;总有人不了解秩序，因为点燃火种还靠运气。rdquo;帕尔苏尔偏移话题的重心，ldquo;我们还是谈谈高塔。信使杜伊琳前不久才追上我们，如今她的尸体已经沉入了黑月河。毫无疑问，占星师不会善罢甘休。rdquo;

    ldquo;让他们来。rdquo;乔伊不假思索地说。相比同僚，他显然认定占星师更好对付。

    ldquo;杜伊琳的死让你有信心了？rdquo;斯蒂安娜讥讽。

    ldquo;你不明白我多不在乎她的死活。rdquo;

    ldquo;风暴rdquo;怒视着他，长发上电光游窜。倘若现在给他们一个机会，帕尔苏尔心想，他们将立即把对方撕成碎片。

    奈笛娅轻哼一声：ldquo;我不建议你现在动手，安娜。如果我没记错，在莫尔图斯你输给了他。rdquo;

    ldquo;要不是帕露，他会比我先送命。活到最后才算赢。rdquo;

    ldquo;你真这么认为？之前那高塔信使差点杀了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敢对敌人手下留情？rdquo;

    斯蒂安娜一抿嘴。

    ldquo;黄昏之幕rdquo;的社长瞥了她一眼，没有继续责备。她的声音放缓：ldquo;我知道这很难，安娜。但你如果因此受伤，我会认为是我的责任。rdquo;

    ldquo;风暴rdquo;斯蒂安娜没说话，可帕尔苏尔察觉她的情绪在激荡。杜伊琳是她的儿时玩伴，她们互相纠缠了十数年，但谁也没想过下杀手。这回不一样。高塔派遣女信使追踪他们时，有没有料到这一幕？帕尔苏尔说不准。

    忽然，安娜捂住脸，啜泣着跑出门去。那只罐子被丢在火炉边。

    帕尔苏尔拾起陶罐，骑士下意识朝后一躲，但她没打算扔。ldquo;刚刚德洛拦住了她，她们肯定说了什么。rdquo;

    ldquo;德洛middot;苏尼特是我们的新同伴。不管从前发生过什么，火种的亲密联系将覆盖矛盾。这在你身上同样适用，帕尔苏尔。rdquo;奈笛娅转而盯着乔伊，ldquo;所以你最好别再插手，银歌骑士。我很清楚，你过去是怎样的人。rdquo;

    ldquo;多新鲜啊，我都不清楚我算不算人。rdquo;

    ldquo;你该清楚的是，我们不欢迎你，因为你与我们毫无共同点。为你提供帮助不是我的本意，只是为了报答你对阿内丝和那些年轻孩子的手下留情。而我看得出来，你本人另有目的。告诉我，你想要的是什么？rdquo;

    ldquo;答案或许正是我想要的。rdquo;

    他其实也不知道。帕尔苏尔心想。否则我早就给他了。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告诉奈笛娅。ldquo;人的想法并非一成不变。rdquo;她说。

    ldquo;规则却一成不变。既然他拒绝了德洛，又非我之友hellip;hellip;作为社长，我有必要更换条件，以根绝可能的隐患。他是你的骑士，帕尔苏尔，你当然能为他担保，但我更倾向于主观上的说服。rdquo;阿兰沃精灵表示，ldquo;我需要我的社员同心协力，服从我的命令。rdquo;

    ldquo;像银歌骑士团那样？rdquo;

    ldquo;当然不会。瞧，这儿不就有个背叛者？rdquo;黄昏之幕的社长微笑，ldquo;在面对亲友时，忠诚也不保险。然而我们彼此相连，是神秘意义上的兄弟姐妹。rdquo;她忽然靠近，眼睛似乎在闪光。一阵奇异的魔力牵起帕尔苏尔的火种，她们在瞬间感受到了联系hellip;hellip;

    hellip;hellip;但那不是初源间的联系。到底是什么？帕尔苏尔提起心，听见奈笛娅的下一句话。ldquo;我们的连接比银歌骑士团更紧密。rdquo;

    ldquo;这hellip;hellip;？rdquo;她忍不住问。

    ldquo;你曾是一卷圣经的主人，帕尔苏尔，和我一样。你知道圣经的传言吗？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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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八章 兄弟姐妹[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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