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二章 新时代（五）[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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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尔不喜欢这样跳跃式的交流方式，但ldquo;纹身rdquo;说得没错。不管怎么说，在安托罗斯大教堂撞见一位学派的法则巫师都是最糟糕的情况，他可没有反驳的份。说到底，学派巫师为什么会在教堂？他觉得自己实在欠考虑。

    答案似乎很清晰。林德指称吉祖克是盖亚教皇。ldquo;我正要请教，阁下。rdquo;

    ldquo;我们的对话应该更坦诚。rdquo;

    是吗？你在我这里得不到一句实话。ldquo;我也希望，阁下。rdquo;

    ldquo;你的想法与所说不同，尤利尔。rdquo;法则巫师似乎一下看穿了他。ldquo;这么说吧，你对我的了解仅限于纸面？高塔对我的评价比圣城更高吗？rdquo;

    不知怎的，尤利尔从这句话中体会到了别样的意味，这使他打消了用灵视窥视对话内容的念头。这时索伦告诉他，ldquo;纹身rdquo;吉祖克擅长使用读心术。它说得太晚。

    ldquo;占星师们并未夸大其词。rdquo;

    尤利尔吃了一惊。他一动也不敢动。ldquo;纹身rdquo;十分危险，与他所见过的所有空境都不同hellip;hellip;

    ldquo;你见过的空境还真不少，尤利尔。几乎没人能有你的经历。rdquo;

    hellip;hellip;见鬼，还是别想下去。说点什么。ldquo;命运指引着我，阁下。rdquo;

    没想到，吉祖克附和了：ldquo;奥托无所不知，命运让你来到这里。rdquo;他突然窃窃地笑起来，尤利尔感到一阵毛骨悚然。ldquo;哎呀，我一清二楚。你来得正好。rdquo;他拉长音调，在结尾猛又变了脸。ldquo;?的旨意有时并非通过先知传递给世人。你有特别的天赋，尤利尔。rdquo;

    ldquo;这是hellip;hellip;我的秘密hellip;hellip;你都知道了，阁下。rdquo;尤利尔硬生生的将想法变成词句说出口，除此之外，他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抵抗读心术。此时此刻，依靠对话的本能或许更好。我非得让自己分神不可。

    ldquo;分心二用需要锻炼，尤利尔。我们大可以坦率一些，这样轻松的聊天是我梦寐以求的。毕竟，大多数人的思考都很无趣，没什么窥视的价值。我知道你的目的，我了解你的遭遇。rdquo;吉祖克的微笑令人恐惧。ldquo;何必抗拒诚实？你是盖亚的信徒。rdquo;

    ldquo;那你呢，阁下？rdquo;学徒脱口而出。

    ldquo;我当然也是盖亚信徒喽。rdquo;他轻飘飘地说。

    ldquo;万一我的盖亚不是教会的盖亚，阁下，这会对我们的坦诚交流造成困扰吗？rdquo;

    ldquo;不会。我相信每个神，尤利尔，在我这里，你永远不是异教徒。信仰不过是纹身，你明白么？?们只是真理的一部分。好了，我不关心你对盖亚教会的想法。rdquo;吉祖克冷淡地说，ldquo;学派随时可以找到新教代替他们，水银教会怎样？或者你创造的新盖亚？rdquo;他在空地上绕圈。ldquo;凡人信仰会对真正的诸神有什么影响？秩序是永恒不变的真理。rdquo;

    惊人之语。ldquo;想必我需要为此付出代价。rdquo;尤利尔说，ldquo;难道是赎罪券的税金提高，阁下？rdquo;

    ldquo;你简直像个凡人！噢，自然，你进入神秘领域的时日尚短。没办法。rdquo;巫师摇摇头，ldquo;白之使也没有给学徒挑选职业的经验，对此我不怀疑。rdquo;

    他最好怀疑。尤利尔不快地想。ldquo;你非常好奇我的神秘职业？rdquo;

    ldquo;当然不。rdquo;这竟然是真话。ldquo;当然是真话，我好奇的是给你职业力量的神秘物品。rdquo;ldquo;纹身rdquo;挑起平直的灰眉毛，ldquo;你作出判断有何凭据？也是那东西的魔法？rdquo;

    尤利尔觉得自己仿佛在接受审讯，他终于体会到被誓约之卷辨识供词的人的感受了。他妈的问问题总比打一架强，尤利尔当然不可能战胜空境。诸神在上，我还有其他选择吗？ldquo;确实如此。我称它为誓约之卷hellip;hellip;我对它发誓，然后得到了一个神职。我之前骗了你，阁下，因为我也向克洛伊塔做过保证。rdquo;

    ldquo;现在你改主意了。太棒了。我真担心你和你的导师是同一种人。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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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他骗了我，这也不是他的错。尤利尔心想，因为这话出自吉祖克的真心。他是在和我说他以为的真相。ldquo;什么意义？rdquo;

    ldquo;龙祸时期，人们称其为圣米伦德之约。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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