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平衡[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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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势截然相反的。事实上，她一动不动，等着别人先离开。ldquo;我愿意在这里多待一会儿。rdquo;森林圣女宣称，ldquo;这里有生命终结的气息。rdquo;

    ldquo;很好。rdquo;乔伊，ldquo;雷戈？要是她要求去找这气息的源头，千万别拒绝。除此之外，你们哪儿也不能去。rdquo;他再瞧传教士，后者下意识地一把提起俘虏，随后才思考自己干嘛照做。维隆卡亲王将他和一个仆人塞进队伍，雷戈曾想主动打探他的目的，但不知怎么，打算一直没能落实。如今事实证明，我不能指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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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叶松脆，淤泥在脚下像一大块融化的黄油。梦境中的季节挺难辨认，但种种细节表明，莫尔图斯正处于炎之月与收获之月的交际。夜色里飘荡着火焰和灯塔的橙光，属于忏悔录梦里的一天就快过去了。

    ldquo;太久不见了，骑士大人。rdquo;想不到他居然先开口。施蒂克斯爬起来，手臂因血液流通不畅而发抖。ldquo;德洛发现有人用老方法联系西巷的卖主，我就觉得会是你。rdquo;

    ldquo;你们撞上了运气。rdquo;

    ldquo;对自由人而言，莫尔图斯可不是碰运气的好去处。尤其是在你和坎德纳都栽在这鬼地方之后。rdquo;他边说边拿掌根敲打小腿，舒活筋骨。脸上有刺青的女人也从冷冻中挣脱。

    他们认识，尤利尔的手按上剑柄。施蒂克斯曾是玛朗代诺有名的乐手，但波加特说当时银歌骑士团正在北方的森林与圣瓦罗兰作战，乔伊也在其中。莫非施蒂克斯也做过自由人？

    ldquo;你没资格这么和我说。rdquo;导师冷漠地回答。

    ldquo;好吧，换德洛来，也许你会愿意带着愧疚之心认真听。rdquo;

    ldquo;我可没逼她当奴隶贩子。rdquo;

    女人摸了摸脸上的刺青。ldquo;我只是选择做买卖。rdquo;她的通用语完全听不出别扭，与詹纳斯几乎是天地之别，当然也比乔伊好得多。ldquo;听说你改信盖亚了，还有了亮闪闪的小徽章。rdquo;她咯咯笑起来，ldquo;我妈说人类喜欢把畜生养在院子里，给它们起名字、戴项链什么的。要我说，它们受一次爱抚，就该挨一记鞭子。rdquo;

    ldquo;我是银歌骑士，不是贵族私兵。rdquo;

    ldquo;是吗？你的徽章和我脸上的不一样？rdquo;

    乔伊抽出剑，尖端在她鼻子前轻轻一扫。ldquo;好歹它的位置没有不对称。rdquo;尤利尔看到一滴血珠沿剑刃滑下。千年之前，导师就对审问之道不陌生了。ldquo;我来问，你回答，否则你的两边脸蛋会一样漂亮，足以把自己卖出去。rdquo;在威胁和恐吓上，他远比尤利尔有天赋。ldquo;不过施蒂克斯你是别想了，他只爱公主。rdquo;

    ldquo;当然，我会如实回答。我又不喜欢乐手。谁都看得清，爱他的人下场如何。rdquo;

    俘虏中没人再敢提起旧事。等到问题问完，五人中只剩下两个活的。弓手和剑士不幸失血过多而死，德洛除了圣瓦罗兰招无可招，因为她是在当地被拉入伙的。参与护送的每个人都清楚，帕尔苏尔这位前任圣女是圣瓦罗兰的眼中钉，甚至刚出城就遭遇了伏击。主谋施蒂克斯自然还活着，但他是否是主谋还有待考证。哥菲儿说他是为了向银歌骑士复仇，然而合理的借口遍地都是，真正的动机却不好找。

    或许由于尤利尔在场，这家伙甚至没多说废话。他坦白自己的来意：ldquo;伯纳尔德middot;斯特林藏在这里，所以我来了。这是神圣的誓约。rdquo;

    乔伊正打量那张羊皮卷上的文字。水井边，尤利尔眼看着波加特将千年前的誓约之卷交给了导师。他差点忍不住拿出自己的羊皮卷对照。银歌骑士没有同它订立契约，学徒心想，在弄清楚这件神秘物品的效用前，这些神秘生物都不会签，在这个过程中，将有许多人会为单纯的实验而丧命。他不禁感到一阵悲哀。

    ldquo;这不是你的报酬。rdquo;

    ldquo;它是另一项目标。与斯特林的任务无关。rdquo;

    ldquo;但雇主是同一人。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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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dquo;克洛伊塔究竟支持谁？rdquo;乔伊收起羊皮卷，ldquo;他们既派出保护者，也派出杀手，还指引一个宫廷乐手到阿兰沃谋取所谓的圣经。国师精神错乱了？rdquo;

    ldquo;不。rdquo;施蒂克斯回答，ldquo;占星师是在两头下注。rdquo;

第六百一十章 平衡[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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