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挖矿[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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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想法。

    ldquo;因为你可以改写命运。rdquo;

    这话好像言不由衷。真见鬼。ldquo;如果你告诉索伦你要到六指堡去，就用不着我改写命运了！rdquo;

    ldquo;不。我去六指堡是因为水银领主拉梅塔在那里。rdquo;

    ldquo;你明白我的意思。rdquo;

    ldquo;没有意义的争论。rdquo;导师评价，ldquo;人们只需要了解他们应该了解的东西，不然就会徒生烦恼。rdquo;

    ldquo;你凭什么知道我该了解什么？rdquo;学徒质问，ldquo;你自己没法应付全部的事：守誓者联盟、寂静学派和无星之夜！不是我想怀疑你的力量，乔伊，但事实证明就是这么回事。rdquo;你连去潮声堡的路都找不着。ldquo;你给我安排计划的权力，却不告诉我具体的内容。我以为是我原本帮不上你什么，但现在就算我帮不了你，是不是也可以了解你的想法、分享你的感受？rdquo;

    他会怎么看待这些问题？尤利尔决心仔细观察。现在他很冷静，不像在船上。他希望乔伊会愤怒地反驳，或者干脆像在训练课上一样默不作声地给他一棍子。但白之使什么也没说，直到学徒积攒的勇气烟消云散。他拒绝我了解他，尤利尔勉强别过头。他一直都有自己的打算。他是战士也是领导者。如果你向他吐露心声，他会想要给予你安慰，但决不会为此感同身受地反过来对你敞开心扉。他似乎天生就不擅分享，他是会说话的石头。

    ldquo;我就是知道。rdquo;乔伊终结了话题。

    他甚至没给我留下虚幻的希望。尤利尔无法再停留在这里。ldquo;抱歉。rdquo;他满心沮丧地站起来。ldquo;还有十分钟我们到码头。rdquo;

    ldquo;不用抱歉。十分钟足够忏悔录熟悉它的新主人了。rdquo;

    尤利尔在门槛上绊了一跤。ldquo;你说什么？rdquo;

    ldquo;这就是我的打算。rdquo;年轻人面无表情地回答。ldquo;忏悔录和你的誓约之卷有相似的特性，可以对神秘度进行魔力共鸣拔升。学派巫师错过了收回圣典的机会，他们要么立即离开，要么死在伊士曼。结社成员想看到后者，但寂静学派知道我也想看到后者。rdquo;

    要是我不问，他是不是还打算直接动手了？重新站稳时，把手喀的一声，尤利尔发觉自己的脸随之抽搐。行了，灰蟹堡明天的新闻也有了。看在诸神的份上，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考虑这个方法的？刚拿到忏悔录？尤利尔本以为导师会在六指堡袭击之后可以谨慎，好吧，起码是不那么激烈地处理问题，没想到他居然反过来去挑战极限。

    ldquo;我不想听你的评论。rdquo;使者先于他开口说。

    这是第一步。ldquo;不，是别的事。rdquo;尤利尔心想，早晚人们会爱戴他。ldquo;我们下船后再重新订正计划。rdquo;

    ldquo;我不会影响你。rdquo;乔伊说，ldquo;你的打算我了解，这也是我行动的基础。rdquo;

    该怎么回答？尤利尔欣慰地思考，我很荣幸获得你进一步的信任？这似乎是一句废话。如果诺克斯有什么人对他知根知底、让他毫无保留，那多半就是乔伊了。况且导师也不是对所有事一昧隐瞒，他告诉我一个性命攸关的秘密。这几乎不像乔伊的作风，但他也在逐渐改变。最终学徒关上门，海风在船舱中鼓动了一瞬。

    他惊异于自己的平静。我也在改变。

    在灰蟹堡卖掉的帆船让路费变得充裕，尤利尔希望船长能联系到前往灯塔镇的马车，或者干脆是两匹马。敢在战乱时期接生意的都是些大胆的家伙，尤利尔与他闲扯了几句，结果收获了一箩筐的推诿和抬价花样。好在他处理起这些琐事比挥剑更游刃有余，等到拖过了十分钟，客船返航转回灰蟹堡，尤利尔也给马儿上好了鞍。

    ldquo;我换了新的马鞍。rdquo;学徒从木桩上解开绳子，翻身上马。这是匹健壮的坐骑，稍稍甩头，就几乎将木桩从烂泥里拔出来。ldquo;有点买贵了，毕竟我们只需要它代步一次。但骑士海湾现在什么都贵，坐骑还算好的。许多骑马来这儿的佣兵跟随船队去海上打仗了，他们宁愿卖掉坐骑换头盔和长剑，也不考虑自己战斗结束后怎么离开。rdquo;

    ldquo;我也没考虑过。rdquo;乔伊说。他恐怕压根没注意马的事，也不像尤利尔那么有兴趣。ldquo;你要去潮声堡过夜么？rdquo;

    ldquo;呃，我没这个打算。rdquo;他的话让尤利尔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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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dquo;噢。rdquo;他回到白塔只有一天时间，但王都铁爪城的耳目就和城里的鸽子一样多hellip;hellip;尤利尔冒出一个念头。ldquo;那我们可以换着来：你到教堂里找罗玛和小艾肯，我去跟巫师交涉。rdquo;他已经是高环神秘者，寂静学派的巫师也会重视他；最妙的是，没人会想到克洛伊塔的空境统领会潜入盖亚的教堂。

    而乔伊就是这种出乎意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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