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拼图（终）[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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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dquo;当然不可能。高塔的试炼只向神秘学徒开放。但除了克洛伊，还有地方能帮助人们踏入神秘之环。rdquo;侦探打量一眼学徒。

    尤利尔以为她指的是炼金魔药ldquo;索维罗rdquo;，但阿加莎给出另一个答案：ldquo;是盖亚教会。rdquo;

    有什么重砸在他心上。ldquo;hellip;hellip;教会？rdquo;

    ldquo;只要有足够的赎罪券，神职者们不会吝啬给予仪式作为赐福。毕竟神秘者活得久一些，假如他们不去攀登更高境界的话。rdquo;

    又是我不了解的东西。但学徒强迫自己接受这一事实。他原本试图将里表世界的教会分开来看待，而墓地中的无字碑令他改变了想法。ldquo;请继续，波洛小姐。rdquo;尤利尔走到使者身后，打开了审讯室的门。

    里面的犯人微微抬头。此刻是下午三点整，按照约定的时间，赌徒该被送到教会十字军手里。不过有了黑骑士和风行者在分会总部制造的动静，他们的时间余富出许多。

    ldquo;他们是谁？rdquo;霍布森嚷嚷。没有人理会他。乔伊虽然是恶魔猎手，但显然他对恶魔中的底层垃圾不感兴趣。

    ldquo;安德鲁middot;弗纳原本是个铁匠，很难说家里积累了什么财富。可他在某一天得到了教会的垂青，得以从凡人中脱颖而出。rdquo;有了统领的许可，阿加莎完全可以在事务司里把这位维修师的资料查个底掉。哪怕维修部隶属于后勤司，作为非学徒晋升的神秘生物，安德鲁middot;弗纳在经历审核时也会在事务司留下详细的背景信息。

    赌徒猛地仰起头，不可置信的灰暗神色在他阴郁的脸上浮现。ldquo;你们竟然抓住了他？rdquo;下一秒他自以为找到了目标，ldquo;是你！可你不过是个占星师。rdquo;他的口吻饱含困惑。

    这家伙根本不认识乔伊。尤利尔心想，他也不知道我不是占星师。ldquo;我得说，这件事跟我没关系。rdquo;阿加莎小姐到底干了什么？

    ldquo;我给了她审问安德鲁middot;弗纳的权力。rdquo;使者告诉他，ldquo;这本该是你要做的事。rdquo;他将苍穹纹章丢给学徒。

    我要做的？尤利尔在接住纹章的一刹那明白过来。乔伊催促他尽快解决问题，而苍穹纹章无疑能给治安局提供便利hellip;hellip;结果我用它擅闯教会禁地。这种蠢事他简直不相信是自己干出来的。尤利尔第一次觉得他的理解能力还需提高。

    ldquo;弗纳先生说了什么？rdquo;他忍不住问。

    侦探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ldquo;我会告诉你，现在听我说。rdquo;

    即便承认她的故事带来了新的震撼，尤利尔还是觉得此刻说这些很莫名其妙。

    ldquo;安德鲁middot;弗纳获得了神秘职业，他的价值飞速提升，最终得以脱离圣卡洛斯的泥沼。在临走前，他将自己的四个女儿嫁给当地人，然后与她们断绝了联系直到今天。rdquo;

    ldquo;他为什么这么做？rdquo;皮科尔问。

    ldquo;照我看，他要么是头脑不清醒，要么就是重男轻女。rdquo;威特克说，ldquo;她们可是他的亲生骨肉。rdquo;

    亲生骨肉。尤利尔感到寒意袭来。

    ldquo;显而易见，他不会自愿这么做。也许人们表达爱的方式有所不同，但没人会把心底的情感弄混淆。rdquo;阿加莎给出答案，ldquo;他不得不这么做。rdquo;

    ldquo;请别卖关子了，长官。rdquo;皮科尔催促。学徒本不认识这名治安官，现在不禁注意到他。

    ldquo;又一个不懂规矩的家伙。rdquo;侦探小姐咕哝一句。ldquo;这还用我说？原因是明摆着的。这么明显，真奇怪你们还没看出来。rdquo;她咳嗽一声，ldquo;别忘了，弗纳本来是个铁匠，他到哪儿去找支付教会账单的金币？盖亚乐于助人，但也绝不是一昧施舍。rdquo;

    ldquo;但他得到了魔法。rdquo;威特克摸摸自己的光头，ldquo;他让教会认可了他付出的代价。我想我知道他付了什么。rdquo;

    ldquo;在最艰苦的时期，人们会贩卖儿女求得食粮。这样不仅是自己，孩子也会填饱肚子。盖亚教会有收留流浪儿的地方，是这样没错了。神父也鼓励养不起后代的父母将婴儿献给女神。我能想到这些神职者会怎么劝说。rdquo;阿加莎换成怜悯的口吻，ldquo;lsquo;你有四个女儿，rsquo;他先是祝福她们，然后喝一口这对可怜又虔诚的夫妇准备的酒。lsquo;你一定很爱这几个小天使，爱她们就该想想她们的未来。把一个女儿捐给盖亚，也一定没问题吧？她会侍奉神，幸福终身rsquo;。或许他说了别的，但八成还是这个意思。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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