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婚宴谋杀当晚[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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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事情了。rdquo;

    ldquo;难道你不会担心自己被上杀人犯的罪名么？rdquo;

    ldquo;所以我正在努力。rdquo;

    尤利尔打量他一番，ldquo;那你有什么成果吗？rdquo;

    ldquo;目前为止，还没有。婚礼上的事的确传开了，到现在清楚真相的人却只有我一个。凶手很狡猾，没露出一点行迹。rdquo;

    ldquo;你说的话我听不懂。rdquo;

    ldquo;的确，因为你拒绝参与进来。rdquo;

    ldquo;我刚刚和你说了，呃，不该说的东西。现在你倒像更了解我了。rdquo;尤利尔斟酌词汇，ldquo;我不想挟恩图报，只是出于女神的教义帮你一把。还提供休息的地点，允许你打听我的消息hellip;hellip;而你只用躺在这里，甚至干自己的事，这实在是很不合情理的。rdquo;

    ldquo;这太不合情理了！rdquo;伤员说，ldquo;那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rdquo;

    ldquo;说说你的事。rdquo;他为自己的反复无常感到隐约的羞愧。伤员微笑着答应下来，仿佛对学徒之前的拒绝失去了记忆。他忍不住补充：ldquo;可我还没答应帮你。rdquo;

    ldquo;当然。我的请求不具备任何法律义务上的效力。没有治安局的搜查令在手里，任何要求你都可以拒绝。我只是觉得，孩子，你是个虔诚的信徒。rdquo;

    这家伙认为他有资格做我的长辈。尤利尔估计他大概有三十岁，但并不准确。从对方那张凶恶的脸上看出年纪是个不小的难题，证件上提供的信息也不包括这个。不过无论如何，他不觉得这位治安官能对他的人品以及神秘学学习的近况发表意见。一整天过去，伤员的脑子也没能恢复正常。ldquo;快说吧。rdquo;他催促。

    ldquo;稍等。rdquo;威特克组织了一下语言，最后决定从头开始。ldquo;前天夜里，我与盖亚教会的神父邓巴middot;菲尔丁前往哈代庄园赴约婚礼的宴会。那里的葡萄很有名，主人家便准备了红葡萄酒。但我讨厌它的酸味，于是一口没喝。现在看来这是命中注定。rdquo;

    ldquo;宾客们刚落座，哈代爵士就下令关紧大门。我跟着菲尔丁神父在靠近新郎的位置坐下，这时候我听到有人在谈论八卦mdash;mdash;两个女人说起新娘的情人。我对女人没什么偏见，可她们数量一多，那就完全是场灾难。rdquo;治安官威特克感叹，ldquo;她们用幸灾乐祸的口吻交换毫无根据的流言，并提到新娘的情人就在门外。我意识到今晚的婚宴也许不会那么简单，但却丝毫没有警惕。rdquo;

    显然我们的警探先生没有说故事作报告的经验，谋杀过程被他叙述得琐碎而凌乱。尤利尔竖起耳朵，剔除掉他话中没用的那部分。

    ldquo;hellip;hellip;神父念完证婚词，新郎将新娘抱起来，亲吻她额头的装饰。当时仆人们在花园里点燃烟花，就连在远光之港都能看得到。歌手也喝了酒，他正唱到lsquo;永恒誓言rsquo;的末尾，就忽然倒头睡了过去。但那时候没人发现异常。rdquo;

    ldquo;永恒誓言？rdquo;尤利尔随口一问。他觉得自己在哪儿听过这名字。

    ldquo;教会的音乐。看来你没我想象的那么虔诚。rdquo;

    我是盖亚授予职业的骑士。ldquo;莫非女神信徒证明自己虔诚的方式就是天天去教堂？你可以说，那是殷勤。rdquo;

    ldquo;那不是重点。总之，我讨厌歌手的吐字不清，巴不得他住嘴。rdquo;

    这真奇怪，尤利尔心里转过一个念头。不乐意在婚礼上听歌，却能记住歌手唱了什么。看样子他经常参加类似的活动。

    永恒誓言是一首庄严肃穆的宗教歌曲，经常在盖亚信徒的婚礼上被歌唱。与之相对的则是夜莺诗集，它是一首哀乐。

    ldquo;然后我就盯着可怜的菲尔丁神父。他喝了很多酒，但还有更多人向他敬酒。尤其是哈代爵士。照我看来，人们得到贵族头衔的首要条件就是锻炼出好酒量。结果菲尔丁的肚子把神父长袍都撑了起来。当他倒在桌上时，我还以为他喝醉了。rdquo;

    ldquo;也许这就是真相。rdquo;学徒插嘴。ldquo;镇静药剂可不是遍地都是。rdquo;他一直弄不明白威特克为什么执着于镇静剂。今天早上他险些第二次迟到。

    ldquo;我确信我是对的。rdquo;威特克警官坚定不移，ldquo;在神父倒下后，有个送蛋糕的侍者走到他身边，突然抽出餐刀划开他的喉咙。鲜血喷出来。你不知道那场面有多吓人，离得最近的新娘一下子就尖叫起来。可她刚叫一声，就倒在地上打起鼾来。我想不论是什么人，惊吓过度的表现都不会是倒头就睡。rdquo;

    尤利尔同意他的说法，示意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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