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在下，她在上[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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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薛雪凝死后的第11年，父女俩第一次认真的谈心。

    骨肉亲情何其重要，为什么自己会被旁的女人迷了心智。

    沈歌良久都没有听到沈启的回答，正在放弃之时。

    听到旁边的男子，带着哽咽的声音缓缓吐字，“我早就后悔了。”

    银杏奖后，家里来警察的那次，沈启就后悔了。没想到沈威宁对沈歌竟然起了狼子野心。沈启饶是再喜欢儿子，也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沈歌提着一颗心尘埃落定。

    “白芷和沈威宁被判刑了，这几年让他们在局子里好好反应思过吧，离婚协议书我也送进进去了，就等着她签字。”

    沈歌点点头，没有接话。

    “小歌，什么时候才能听见你叫一声爸爸呢？”

    太久没开口了，都忘记“爸爸”的发音是什么样子的了。

    沈歌什么话都没说，长长睫毛的挂了泪珠，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那泪珠，仿佛留恋那倾长的睫毛，迟迟不肯落下。她转过身，拢了拢衣服离开天台。

    —————

    阿琛今天带着沈歌出来，觉得这位沈小姐和平日里有些不同，又不敢多问。

    曼城的冬日，天气不太好，温度又很低，明天就要去临海镇拍电影了，沈歌想着去西郊的墓园祭拜薛雪凝。

    下午到墓园的时候，她走在高高的石阶上面，远远地看见墓碑前面还留着一束不算太新鲜的百合花，沈歌苦笑，想起上午沈启说的，早就后悔了，大概就是那段日子来忏悔吧。

    十几年了，你们的结婚纪念日他不来，你的生日他不来，偏偏在他自己后悔的时候才想起你。

    “妈妈，迟来的深情是不是比草贱？他今天问我，能不能叫他一声爸爸，我没答应，因为我要你原谅他，我才会原谅他。”

    “爷爷中风了，现在在医院，如果不是我急着想要拆穿白芷母子二人的阴谋诡计，爷爷大概就不会变成那样。”她用一直发抖的双手捂住眼睛，让眼泪穿过指缝缓缓流下，过了好半天，才把手移开，她觉得，这几秒钟像是度过了一整个春夏秋冬。

    她伸出发抖的手抚摸墓碑上那张一寸照片，照片里，薛雪凝露出灿烂的微笑。

    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轻轻唔咽，并再一次试图用手掩盖她的痛苦，最后那不时的叹息变成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

    ——

    霍霆山收到阿琛的信息，他正在“夜笙”的地牢下对方天重和方麟动私刑。

    此时，方麟的双手已废，方天重的双脚已废。父子二人对私自用刑的霍霆山一点办法也没有。

    地牢里时不时传来唔咽声，“霍霆山，你不得好死！”

    霍霆山接过看守人严刚递来的手帕，反复擦了擦手，扔进垃圾桶。

    走到门口时，霍霆山目光凌厉侧眸对严刚道，“好好招呼他们。”

    “是，霍爷。”

    霍霆山驱车去西郊墓园，到达时，沈歌正坐在墓碑前的地上，半个身体深埋在膝盖上，不时传来唔咽的哭泣声。

    认识这么久第一次看见她这么伤心。

    以往的每一次都是阳光明媚，心事不外露。

    霍霆山小心翼翼地蹲在她的身边，揉揉她颤抖的肩膀，“小歌，不哭了。”

    她摇摇头，“是我害了爷爷，我难辞其咎。”

    “你放心，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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