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因果崩塌前的喘息[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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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了闪，“我跟你一起进去。用我的血封路，就算情绪海啸来了……”

    nbsp“不行。”林阎后退半步，光桥在他脚下延伸出细碎的星光，“共鸣场只能承载一个灵魂。而且……”他指了指自己后颈的鳞片，“变量核心的排斥力会要了你的命。”

    nbsp空气突然冷了三度。

    nbsp镜面林阎就是在这时出现的。

    nbsp他从庭院的阴影里走出来，脚步没有半点声息，连地上的槐叶都没被带起。

    nbsp这个总爱挂着玩世不恭笑意的“另一个自己”此刻神情罕见地凝重，瞳孔里翻涌着与本体相同的暗金色流光：“你一旦进去，就再也无法回头。”

    nbsp林阎的动作顿住。

    nbsp他望着镜中人，发现对方眼底竟浮着几分……担忧？

    nbsp这太反常了。

    nbsp镜面林阎向来是他理性的极端化投影，此刻却像在看一个非要往火坑里跳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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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变量系统不会允许宿主拥有独立意志。”镜面林阎继续道，声音像冰锥敲在青石上，“你现在退出，还能保留70%的自我意识。等黑山的意识海把你泡软了……”

    nbsp“那正好。”林阎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nbsp他望着镜中人眼底的震动，突然笑了，“我不是来服从系统的，我是来改写它的。”

    nbsp镜面林阎的身影瞬间虚化。

    nbsp在彻底消散前，他留下一句几乎被风吹散的话：“……你会后悔的。”

    nbsp林阎没接话。

    nbsp他低头看向脚下的光桥，发现原本淡蓝的光已经变成了炽白色——是变量能量透支过多的征兆。

    nbsp他深吸一口气，抬脚踏了上去。

    nbsp光桥在脚下泛起涟漪。

    nbsp就在他踏入的瞬间，远处突然传来黑山的声音。

    nbsp那声音很轻，像飘在风里的叹息，却清晰地撞进他的识海：“……又一个想要改变我的人？”

    nbsp下一秒，整个遗忘坟场开始剧烈震荡。

    nbsp林阎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nbsp他看见空中的符文锁链像被扯断的琴弦，金光大作后碎成星屑；老槐树的根须从地下钻出，疯狂抽打着地面；王书生和陆九娘的身影突然变得模糊，像是被按了快进键的录像——他们在喊什么？

    nbsp他听不清，只看见陆九娘的桃木簪飞了起来，在半空划出一道血线，而王书生正疯狂地翻着《因果律补遗》，残页被震得漫天乱飞。

    nbsp最可怕的是天际那道裂缝。

    nbsp它像被巨斧劈开的镜面，从西北方的阴云里蔓延开来，露出后面的黑暗——不是普通的黑，是那种能吞噬所有光线的、粘稠的黑。

    nbsp林阎甚至听见了某种类似齿轮咬合的声音，“咔嗒咔嗒”，像是有什么古老的机械正在苏醒。

    nbsp“这是……”他的话被震得卡在喉咙里。

    nbsp变量核心突然爆发，暗金色的光从他后颈的鳞片里涌出，在周身形成保护罩。

    nbsp但即便如此，他仍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顺着光桥往他识海里钻——是黑山的情绪，铺天盖地的情绪：绝望、愤怒、自我厌恶，还有一丝几乎要被淹没的、微弱的希望。

    nbsp光桥突然断开。

    nbsp林阎失重般坠落。

    nbsp在意识彻底模糊前，他看见裂缝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动。

    nbsp像是影子，又像是由无数光点组成的轮廓，正缓缓抬起手，指向他坠落的方向。

    nbsp然后，他坠入了黑暗。

    nbsp再睁眼时，眼前是一片战火纷飞的战场。

    喜欢。

第227章 因果崩塌前的喘息[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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