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命运之后，何去何从[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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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nbsp林阎望着他染血的衣角。

    nbsp三年前韩九叛出剑阁时，也是这样的眼神——那时他说要替被邪修灭口的师父报仇，结果差点被养尸地的尸王撕成碎片。34;这次不是复仇。34;林阎把青铜面具塞进怀里，34;是合作。34;

    nbsp韩九的手指在剑柄上叩了两下，突然笑了：34;我知道。34;他转身走向暗门，脚步比来时稳了些，34;等我带回消息。34;

    nbsp暗门在他身后缓缓闭合，门缝里漏出的骨笛声突然拔高，像有人在呜咽。

    nbsp苏小满打了个寒颤，把断成两截的银簪收进锦囊：34;我回师祖禁地。34;她歪头看林阎，嘴角翘起个小弧度，34;要是我找到对付混沌信徒的法子;

    nbsp34;请你吃镇北楼的酱肘子。34;林阎摸出块帕子递给她，上面还沾着法医工具箱特有的福尔马林味，34;先把伤口包上。34;

    nbsp苏小满接过帕子的手顿了顿，突然凑近他耳边：34;你这法医，有时候还挺靠谱的。34;

    nbsp林阎后退半步，被控制台绊得踉跄：34;那是因为我解剖过太多尸体，知道什么不该做。34;

    nbsp苏小满笑出了声，发间黑雾碎屑随着动作飘落，在地上积成小小的黑堆。

    nbsp她挥了挥手，转身跑向遗迹出口，马尾辫在身后一跳一跳，像根甩动的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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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王书生推了推眼镜：34;该走了。34;他指了指林阎掌心的坐标，34;幽冥裂隙的入口在东南三十里，过了忘川河就是。34;

    nbsp林阎摸了摸怀里的青铜面具，内侧的小字隔着布料硌得他心口发疼。

    nbsp他跟着王书生走向出口，脚步却在跨出门槛的瞬间顿住。

    nbsp风从外面吹进来，带着若有若无的骨笛声，混着某种熟悉的腥甜——是幽泉孢子破裂时的味道。

    nbsp他回头望向因果锚点的裂痕。

    nbsp紫色液体还在缓缓渗出，在穹顶下积成小小的水洼，倒映出他扭曲的脸。

    nbsp那个黑袍男子最后说34;真正的敌人从来都不是我34;时，声音里的稚嫩......林阎突然想起三个月前解剖饕餮羊灵时，在尸块里发现的乳牙——被强行缝进肌肉里的乳牙，齿根还沾着未干的血。

    nbsp34;林兄弟？34;王书生在门外唤他。

    nbsp林阎收回视线，摸了摸怀里的面具。

    nbsp实验体07，实验体05，还有那些乳牙......黑袍男子不是来抢夺命运引擎的，他是来......

    nbsp34;来了。34;他应了一声，跟上王书生的脚步。

    nbsp忘川河的水在前方泛着幽蓝，河对岸的山影里，幽冥裂隙的入口像只漆黑的眼睛。

    nbsp林阎踩上河边的青石板时，突然打了个寒颤。

    nbsp风里的骨笛声更清晰了，这次带着催促的意味，像是有什么东西正隔着裂隙，对着他的耳朵轻轻说：

    nbsp34;进来吧。34;

    nbsp他抬头看向王书生的背影。

    nbsp学者的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却没察觉身后的寒意。

    nbsp林阎摸了摸生死簿残页，光链在掌心轻轻发烫。

    nbsp他深吸一口气，正要抬脚——

    nbsp一股极寒阴气突然从裂隙方向涌来，像无数冰针扎进他的后颈。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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