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深渊之下，镜中之我[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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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nbsp34;阿满。34;镜像女人伸出手，指尖穿过苏小满的手背，像穿过一团雾，34;你不该继承这股力量，它会吞噬你。34;苏小满颤抖着抓住自己的手腕，那里还留着《山海图录》云纹锁链的红印：34;你......你是我娘？34;她声音发颤，34;我娘在我三岁就死了;

    nbsp34;我是。34;镜像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34;当年问事倌一脉被血洗，我抱着你跳进寒潭时，就该知道这血脉断不了。34;她抬手抚过苏小满的脸，34;你以为慕红绫为什么总盯着你？

    nbsp因为你的血统......你才是真正的39;钥匙39;。34;

    nbsp苏小满突然站了起来。

    nbsp她抹掉眼泪，从怀里掏出《山海图录》，泛黄的纸页在镜光中翻卷：34;我娘教过我，道士的命是自己挣的。34;她咬破指尖，在图录空白处画了道火符，34;就算是钥匙，也能选择开哪扇门。34;火符飞向镜像，女人的身影逐渐透明，临消失前轻声说：34;要......小心慕红绫;

    nbsp韩九那边传来剑鸣。

    nbsp林阎望去，只见他的镜像穿着剑阁的玄色道服，腰间悬着未出鞘的剑——那是韩九叛门前的模样。

    nbsp镜像举剑指向他：34;你丢了剑，丢了道心，你配当剑修吗？34;韩九握着自己的剑，剑身的火焰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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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他忽然笑了，笑声里的苦涩比两百年前更淡：34;我早该明白，错的不是剑，是执剑的人。34;他挥剑斩向镜像，这一次，剑刃没有被黑雾弹开，而是直接穿透了镜像的胸口。

    nbsp34;我原谅自己了。34;韩九对着消散的镜像说，34;也该往前走了。34;

    nbsp王书生那边最安静。

    nbsp他的镜像捧着一本线装书，封皮上写着34;因果律要论34;，正是王书生年轻时写的手稿。

    nbsp镜像翻着书冷笑：34;你研究了一辈子因果，连自己妻子难产而死都算不透，还谈什么破解天道？34;王书生扶了扶眼镜，从口袋里摸出半块怀表——那是他妻子留下的遗物。

    nbsp他指尖抵着镜面，轻声道：34;因果不是公式，是变量。34;

    nbsp他突然掏出钢笔，在镜面上快速书写。

    nbsp林阎认出那是因果律的推导公式，墨迹刚干，镜面就出现裂痕。34;幻境的规则基于执念。34;王书生推了推眼镜，34;而我的执念......是证明因果可以被改写。34;镜像发出尖啸，碎成星芒。

    nbsp整个空间在震动。

    nbsp林阎这才注意到，慕红绫一直站在角落，骨笛垂在身侧，眼神像在看一场实验。

    nbsp当最后一面镜子碎裂时，空中浮起五颗泛着柔光的晶体——林阎的是带着铜锈味的暗金，苏小满的是映着山纹的青，韩九的是带着焦痕的赤，王书生的是缀着星子的银。

    nbsp34;执念结晶。34;慕红绫的声音响起，34;可以激活女娲的核心程序。34;

    nbsp林阎攥紧晶体，凉意顺着掌心窜到胳膊：34;你早知道我们能突破？34;

    nbsp34;我在等你们证明自己不是棋子。34;慕红绫拨了拨发间的银簪，34;你们赢了这一轮......但真正的游戏才刚开始。34;她转身走向逐渐消散的镜面，身影融入黑雾前抛来一枚令牌，落在林阎脚边。

    nbsp令牌背面刻着34;终焉协议34;四个血字。

    nbsp苏小满弯腰捡起令牌，指尖刚碰到字迹，令牌突然化作青烟。

    nbsp林阎抬头，发现镜面空间正在崩塌，露出后方的黑暗——那是他们之前坠落的遗迹通道。

    nbsp34;走。34;他拉住苏小满的手，34;回核心大厅。34;

    nbsp众人刚迈出脚步，身后传来机械运转的轰鸣。

    nbsp林阎回头，看见崩塌的镜面深处，浮现出一尊巨大的青铜女娲像，她的眼睛缓缓睁开，声音像从极远的地方飘来：34;欢迎......回归。34;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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