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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下班、聊天、琪琳[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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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知道自己不能给他们添麻烦。”

    nbsp“所以高中我就选了职高,学了一点电脑,不考大学,早点出来打工。”

    nbsp“做过餐厅服务生,也在网吧当过网管。”

    nbsp她抿了抿唇,停顿几秒才继续:“也碰到过……不少恶心的人。”

    nbsp“我长得……还可以吧。可那种‘可以,不是好事。”

    nbsp“有人追我、有人给我塞钱、有人摸我……一开始我不懂,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就是欺负我不敢反抗。”

    nbsp说到这儿,她自己都有些不自在,脸侧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nbsp“但我也不敢辞。怕换工作之后更差,也怕没钱。”

    nbsp“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活得……很失败。”

    nbsp李牧没有开口打断。

    nbsp他骑着车,风从两侧划过,偶尔扫动瑞萌萌的发梢。

    nbsp“那你为什么还去上夜校?”他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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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我想存钱,学习考大学。”

    nbsp“老师教得怎么样?”

    nbsp“其实一般……但也不是不能学。”她声音有些委屈,“我脑子不太好,不敢问问题,就靠自己多做题。”

    nbsp李牧“嗯”了一声。

    nbsp“最近学得还顺利吗?”

    nbsp“也就那样吧。前天没把电脑上的搞明白,被老师批了一通。”

    nbsp“最近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比如情绪特别容易波动,或者……某些变化。”

    nbsp图穷匕现。

    nbsp瑞萌萌偏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nbsp李牧目光仍然盯着前方,没有转头:“猜的。”

    nbsp“我前两天一直觉得胳膊疼,像做了很重的活。”她下意识地活动了下手腕,“胃口也变大了,梦特别多。也特别奇怪。”

    nbsp“奇怪?”李牧挑了下眉,但没表露出任何异样。

    nbsp“嗯。”她点头,“就是梦见一个声音跟我很像的人,说什么诺星尖刀什么,我也听不懂,被吓醒之后心跳特别快,而且感觉跟真的一样。”

    nbsp她说得认真,眼神却有些迷茫,“李牧哥,我是不是生病了?”

    nbsp“不是。”

    nbsp“那是会是什么?”

    nbsp“我也不知道。”李牧语气没变,“别怕,没坏处。”

    nbsp瑞萌萌没再追问。

    nbsp不知不觉,三轮车已经驶到“志远教育”的门前。

    nbsp楼上挂着很多标语,玻璃门半敞着,几个背书包的年轻人正坐在门口低头刷手机。

    nbsp李牧刹车,车子停稳。

    nbsp瑞萌萌跳下车,站在原地没动,双手握着书包带。

    nbsp“李牧哥。”

    nbsp“嗯?”

    nbsp“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没用?”

    nbsp李牧看了她一眼:“你知道哪儿是出口,也肯往那边走。很少有人做到。”

    nbsp她眼眶一红,但很快低下头,藏住。

    nbsp“我上课去了。”

    nbsp“嗯,去吧。”

    nbsp她背着书包往教学楼走去,背影比刚才轻快一点,却仍像一个缩在外壳里的影子。

    nbsp李牧没有离开,而是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进门,灯光吞掉了她的轮廓。

    nbsp他转头,踩下踏板,掉转车头,驶向回家的路。

    nbsp情况弄得有些眉目。

    nbsp停车、锁车、上楼。

    nbsp李牧刚推开门,还没来得及开灯,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清晰的敲门声。

    nbsp“咚咚。”

    nbsp“谁?”他站在门边,警觉地停住。

    nbsp“请问是李牧吗?”

    nbsp门外是一个干净的女声。

    nbsp李牧打开门。

    nbsp门外站着一名女警,身穿制服,黑发扎成低马尾,流畅的鹅蛋脸,线条柔和,黑色短发,修剪得干净利落,长度及耳下,侧边有自然碎发修饰脸颊。

    nbsp“我是治安科的琪琳,我们接到一份报案,内容涉及你今天在鸿乐食府动手伤人。”

    nbsp她亮出证件,声音清冷:“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做调查。”

    nbsp(本章完)

    喜欢。

第6章 下班、聊天、琪琳[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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