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6 章 第 1176 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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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别说什么舍弃他们一条小命就能救更多的、包括他们大靠山甄家人在内的‘人命’了，说真的，能不但同甄家勾结还直接混成了能影响——甚至反向‘决定’甄家命运的人家中的人，又有那个会是好相与的？坑壑一气听说过没？在生死攸关的之际互下手，也更不会有谁留后手了。

    甄家、章学政不是想要他们的命吗？那他们也只会越发狠厉的去掘甄家的根！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什么的，放在换回他们一条命及报复‘背叛者’这两大目的之前都会显得尤其‘言轻’了，为表现自己的真挚，更为能最大程度的自我挽救，外加这些章家人几各个俱是人品有瑕之辈，也是真没谁会遵守君子言而有信行而有义的‘道义’了，什么听说、什么传言、什么‘有可能’，俱是一股脑的对着审问之人倾倒过去了。

    ……这些，程钰俱是有先于程铮经历一回的。

    更在被这些招供砸得‘昏昏乎乎之余，是越听便越发的嗤之以鼻：

    不管程钰对章家……甄家有做了些什么是否了解又了解多少吧，因着他在朝廷之上终究有占据了高位……还是这些个章家人便仰望也望不到的高位，故他所知晓的——并能基本确认其真实性的消息，也更会远超这些个章家人不知到哪里去。

    哪怕两者并不相同，却也相通，此时拿了那些消息来‘围攻’这些章家人的所言……都无需几个回合下就试探出对方的嘴里十有八九都是些哄人的东西！

    程钰：“……”

    够大胆？

    却也够‘无奈’：也虽然对方嘴里是真没几句真话吧，可要说他们就拿了这些假话来唬弄程钰也是不‘真切’的，这般的结果更接近于章家人想要招供，却是苦于自己无甚可招供之言，就只能用这些消息来滥竽充数……但求能够瞎猫碰上死耗子一回了。

    可惜他们固上赶着‘找死’，程钰却是不瞎。不但有将他们言语的中的假一一分辨出来，更是连他们造假的动机都猜准吃透。

    然后等看程铮的笑话。

    ……也或许，他还可以在这里面添把火，弄假成真呢？

    偏程铮竟是个比章家人还不讲章法的——

    就在程钰及两位统领越发不明所以，章家人越发惴惴且这一不安逐步积累到了极致之际，程铮却开口就是一声吼骂：“好大的胆子，竟敢买官卖官！尔等视朝廷法度为何物？想是知自己必不得好下场，这才生出了谋害皇子的念头来？”

    继而，不等人辩驳就再是冷笑道：“只，你们自己浑不惧死倒也罢了，可又想过你们的九族亲人？果真是不忠不孝不义不仁的东西！”

    那些个章家人也俱有被程铮问得先是不明所以再是魂飞魄散——尤因他出人意料的第二问。

    当即再顾不上旁的了，仅可着的那一问不停的叩头求饶道：“殿下明鉴呀！小民们就算有十个胆子，也是断不敢谋害皇子的！”

    又有那些个心思还能还略略能活动一二的。此时更是一边磕头如捣蒜一边辩解：“小人也实是被害者。而今能苟住性命都全靠着三殿下明察秋毫目光如炬。小的感谢殿下还来不及，又如何会再加谋害？”

    更有那斗着胆子的：“我等自定远起就被人严加看管，又如何能有那个能耐了？”

    程铮俱回以一声冷笑，全不管那最后的话又是否是这人为辩解才‘不得不道’的反问了：“自定远起？可见你们对三弟心怀怨恨。”

    “更无需说你们没有那本事了——”

    “纵使你等真有心无力，却也只需生出过这等心思，便是大不敬。”

    “真真是该死！”

    这结论……也真真有显得太过强词夺理且寡廉鲜耻了。

    不说那些个之前本就是强撑着辩解却还被程铮刻意误解的章家人此时因‘求生无路’而浑身一颤就直接瘫倒在地上，再没了说话的气力……甚至连喘气都显得尤为艰难了。就说那身为程铮‘回护’对象的程钰也不见得领情，而是也有在侧止不住地斜了眼睛鄙夷程铮，同时又很有些拿捏不准程铮今儿不停的‘借’他说话是为何意？

    是的，程钰可一点儿都没感觉得程铮的这些话有在护着他了。

    可惜的是，便程钰并不接程铮的话也不承他的情，那程铮也是会急于向程钰‘表功’的：就在程钰止不住的用眼角斜程铮的同时，程铮也恰有感应一般的就回了头，对着程钰亲切道：“三弟莫怕，兄长这就为你做主。”

    程钰：“……”

    谁怕这？我只怕你不懂得闭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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