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愚者的舞剧[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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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在皮耶罗的描述中，深渊代表了混乱、毁灭、混沌，它会侵蚀世界的根基，颠覆神灵的统治。不仅站在天理的对立面，更是整个世界的敌人。

    深渊是混乱,也是毁灭,是一团不可捉摸的癫狂混沌，侵蚀这个世界的根基。

    而深渊中的怪物别无他求，只为颠覆神灵治下的世界。

    皮耶罗调查了璃月的漆黑陨铁，其描述中提到过暗之外海的存在，那是超越提瓦特秩序的混沌地区，有着污秽而变质的力量，和深渊的描述高度吻合。

    漆黑陨铁的一粒

    曾经在璃月云来海之外落下过一个漆黑陨铁,据说也是为了降伏魔兽妖物。但是因为沾染了强大的污秽之血，这块材料的特性已经不再是纯粹的岩王帝君之力了。

    提瓦特沿海的诸国把超越七神庇护的外部称之为「暗之外海」，据说许多战败的魔神不愿意活在新的七神秩序之下，于是逃到了远岛,化作了邪神。不过它们的力量和岩王帝君的力量本就同源,和这个吞噬一切的漆黑并不一样。

    坎瑞亚覆灭的时代,某位大罪人——没错就是我说过的大贤者[黄金]

    她制造了无数的魔兽。它们流淌着与此世不容的黑血，在大陆上践踏众生、破坏一切。它们的生命是变质的，由世界外的力量赐予的。硬要说的话，袭击蒙德的「杜林」也是此类。

    前已知和深渊有关的东西大致分为三类,其一是以深渊法师为代表的非人怪物，其二是在公子支线中确定的遗迹守卫系列,其三就是以杜林为首的腐化生物。

    腐殖之剑和龙脊长枪都其中提到杜林是无法获准诞生的生命、无法实现的愿望、悲哀的未果之梦,另外还提到了杜林诞生的源头:漆黑宇宙。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无法获准诞生的生命、无法实现的愿望、彷徨在漆黑宇宙中的，悲哀的未果之梦就借由我的身躯，降生在「现世」中吧。

    然后,我可爱的孩子们啊，

    就像雨水流向溪流，草木向阳光伸展那样，到美好的地方去，骄傲展现自己的美丽吧。

    这是名为杜林的孩子,对「母亲」的回忆.

    「妈妈，谢谢你,妈妈」

    「给了我翱翔的翅膀，给了我健壮的身躯」「我啊，想到有美好歌声的地方去,妈妈」「告诉他们,大家的事情,和妈妈的事情」「告诉他们,我出生的地方,有多么美丽」

    前半部分可以结合孤云寒林系列素材来看:愿望、欲望、梦,这类词汇在世界中并不只有字面意思，它们都能转化为力量,这一点在魔神身上尤其明显。

    “听起来，[黄金]就像是位疯子一样。”白凤歌道。

    “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不过这样的隔绝在她身上却极为模糊。”皮耶罗承认道。

    于此躁动、作祟的,正是嗟叹连绵的众神圣骸之体。它们是未能实现的理想，对人类另一种幸福生活的描绘。它们以深海、层岩收纳,却不愿意就此入梦。

    “宇宙即是颠倒之天。”皮耶罗道。

    “莱茵多特的也曾说过‘宇宙是真实星空玄黑色的本质。”

    「宇宙即颠倒之天。地层一乃是时间都忘记的梦。这是灰，是生命这种复杂结构的最简状态。」

    “宇宙是真实星空那玄黑色的本质。”

    “地层是时间和生命堆积的记忆。”

    “星空本身，就是个巨大的谎言。”

    “宇宙和深渊都是未知的漆黑”

    “说明深渊与星空之间存在着某种统一性。”

    “尖帽子峰的顶端，无论通往的是天空或是深渊，二者并无区别。”

    银白古树需要沐浴月光来补充地脉的力量，所以月光被天钉的风雪遮蔽后古树也无法复活。但杜林的血渗入大地后代替月光补充了地脉，这才让古树以忍冬之树的姿态重获新生，说明来自天空的月光和来自深渊的龙血对于地脉几乎是等价的。

    在冻结龙脊雪山的「长钉」降下时，这棵树的茎于与树冠曾经被散落的碎片摧毁、冻结。直到很久以后，当漆黑的龙陨落在山谷之中,龙的血液渗入地脉;又在很久以后,有人消解了冰封的桎梏,让汲取了「绯红]的古树再度发出新芽。

    在龙脊雪山，旅行者用深渊打破天理的封锁，那么在坎瑞亚，会不会是相反的情况呢?

    换句话说，我们坎瑞亚人追求天空的力量很是为了抵消深渊的影响。也是为了向天理举起叛旗。

    “很好的故事与推理，不过你觉得你的胜算有多大？”白凤歌反问道。

    皮耶罗只是微笑，他眼神幽邃，对上了白凤歌的眸子道：“在我的故事里，人类究竟占了多重的分量？拥有神之眼的人又占据了多大的分量？神明在我的故事之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至冬国的战士所具备的气魄与我们坎瑞亚人一致，哪怕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会身死，我们也要去博取那百分之零点一的可能。”

    “神明在此之前便是天理麾下的棋子，但天理的时代已经过去，剩下的不过往昔的追随者罢了。提瓦特大陆真正的敌人永远不在眼前，而位居那漆黑的宇宙之中。”

    “无知者方可无畏，而知之者永远都在恐惧。”

    “我等愚者要驳逆规则，将坎瑞亚人曾经追求的世界之[真理]交付与世人面前！神明并非是神明，他们不过是权柄强大的魔神罢了，天空之上的王座需要真正的王者方可端坐。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我们的女皇陛下，乃至我们愚人众就算被世人诟病，也要维护我们心中的纯白之梦。”

    “说白了你们愚人众不过是和你所说的那位黑色骑士一样罢了，为了自己的杀欲而妄作非为。”白凤歌不懈道。

    “所以我们需要你，需要你帮我认清人类在你们仙人心中的位置，认清你们魔神在这个世界的位置。认清这个世界在宇宙的位置。”

    一位银白色头发的少女出现在皮耶罗办公室的门口，她身后跟着两位藏镜仕女。身上没有一丝王者之威，但独属于冰之神的权柄的力量，不显自明。

    神明无法救世间于水火，神明无法将天理扭转，可她为何在坚持？

    她不是神明，她曾是一尊柔弱的魔神，一尊权柄并不强大的魔神。曾经的她不比赫乌莉娅强大，曾经的她只不过是漫天白雪的天地之下，一片随风飘落的雪花罢了。

    白凤歌回想着钟离告诉自己关于至冬女皇的过往。

    “时间在她身上留下了难以弥补的磨损……”

    “魔神战争夺走了她的至爱……”

    “冰冷的土地让她看见了人性的温暖与光辉，可是就是星星的荧光也是往后杀死她最终凶手………”

    “她爱自己的子民，或许就是她太爱自己的子民，而她的能力无法承载她的自己对她的爱与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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